身后传来一句警告。
aivi没在往前跨一步,他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他跨越了禁区线,阎以鹤这个人,对所有东西有着强烈的掌控欲,不许任何人染指。
如果某样东西,不完全属于他,他就算夺不过来,情愿毁了也不会留给任何人。
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看看又不犯法。”
aivi笑眯眯的看着裹成一团的人,打量着对方的年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样子。
昨天他忙着演戏,没机会打量。
“成年了吗?”
aivi问他。
景阮不知道对方想干嘛,但对方问,他还是点点头回应了。
aivi见他回答,然后又不怀好意的看了看阎以鹤,看了后又把目光看向床上的少年。
“阎先生现在是重伤患者,他现在的身体情况不适合进行其他娱乐活动,所以就算他想要,你也得制止他。”
“外面的人,他们都不是蠢货。”
“知道吗?”
aivi笑着叮嘱床上的人。
景阮听着这话,没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娱乐活动?他努力的思考对方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aivi见他一副茫然的样子,又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于是哈哈笑了两声,赶紧跑了。
再不跑,就要遭殃了。
景阮觉得这医生莫名其妙的。
突然跑过来说话,又突然离开了。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了,景阮才从床上下来,他穿着拖鞋走到阎以鹤身边,阎以鹤坐在沙发上的,景阮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景阮动手掀开阎以鹤的睡衣下摆,再三看了看,确认他腹部没有任何伤口。
“阎先生,医生说你不适合进行娱乐活动?他说的什么活动?可是在房间里,又没其他人,别人怎么知道你动没动?”
景阮好奇的问他。
阎以鹤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起了昨天他在走廊外,外面的那些人说了什么。
景阮把昨天听到的话,都告诉了阎以鹤,他把在飞机上看到的那一幕也告诉了他。
“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景阮疑惑。
他听燕晋说过,那几个人是阎以鹤的左膀右臂,从小跟他一起长大,后来几次见面,这几个人也多数时间跟在阎以鹤身边。
很明显是跟着一起做事的。
阎以鹤把人抱在自己膝上坐着,低头去亲吻景阮,吻的时候另一只手从他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权利本就是此消彼长,他们是伙伴,但同样也是限制者和虎视眈眈的敌人。”
阎以鹤手抚上景阮光滑的后背。
“在这里,你不要相信任何人。”
阎以鹤断开这个亲吻,嘴唇靠近景阮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说出些句话,随后在景阮的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下。
景阮耳朵被咬得刺痛,他赶紧伸手去摸了一下耳朵,手上只有湿润的痕迹,没有见血。
阎以鹤笑着看他的举动。
景阮气闷,搂住他的脖子,回敬他。
不过景阮到底是不敢造次,只是以同样的力度咬了回去,咬完后他搂住阎以鹤,脑袋搭在他的肩头。
“阎先生,你也不能相信吗?”
景阮问他。
阎以鹤抱着人躺下,让景阮趴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