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七分只剩下一灘汙血,血玉鐲從空中落下。
張陽那幾人身後沒有受到反噬的眾豪傑,拼命瘋搶!
“快……血玉鐲!”
“我的……”
“不怕死的滾開!”
說滾開的那位,最先搶到了血玉鐲。
蕭秋狂立在一處,任憑他們爭搶。
緊接著,血玉鐲在那豪傑手中繼續散光華,魔性瞬間穿透了他的意志。
此人直接瘋狂致死。
血玉鐲的魔性,實在是太強了。
短短的幾個呼吸間,就有七八人先後拿到了血玉鐲,卻不是死就是瘋。
他們的心智不夠堅定,加上蕭秋狂的內力催動,根本無法撐住片刻。
血玉鐲終於掉落在地上,再沒有人敢上前去撿。
張陽擦乾了嘴角的血,他受的內傷不輕,此傷必然會影響他日後的修為。
因此張陽非常恨。
他恨血玉鐲。
更恨蕭秋狂。
不過作為南江城主的貼身護衛,張陽所知甚多。
“這血玉鐲能被人操縱,是由於滴了血的緣故!”
“只有殺了血玉鐲的主人,才能讓這血玉鐲重新認主!”
張陽的一番話,再次把蕭秋狂推向風口浪尖。
“可他十天之後才是最虛弱的時候,現在……”
“還是避其鋒芒吧……”
有人打起了退堂鼓。
“怕什麼!十天以後,這事件傳出去,天下的一流高手盡出,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上!圍剿魔頭!”
“殺了這小魔頭!”
“諸位聽我一句,此人雖做事不拘一格,但他心性並不壞,他昨晚殺了好多魔頭……就連武帝陛下都……”
還有人替蕭秋狂說話,但其聲音早被喊殺聲淹沒。
在場剩餘的七八十人,只有一二十個人沒有衝上去。
他們要麼是怕死,要麼是真正的名門正派,具體緣由,恐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五六十人慾殺蕭秋狂。
而挑事的人張陽,則緩緩後退。
他受了傷,不便出手,況且這等借刀殺人的事,他很樂意幹。
蕭秋狂緩緩抬起手,指向逼近的眾人
“我還從來未真正對你們所謂正派下過殺手,天蒼派的席大弟子叫個什麼東西的,那是替他師父挨那一掌才必死,可今天,你們若要再向前一步……”
“我就為武林正道清理門戶!”
“清理掉你們這幫虛與委蛇、齷齪不堪的假正派!”
蕭秋狂的話清清楚楚,眾人也聽得明明白白。
但沒人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