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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初始 第四十五章 王國大比(2)

鍾偉峰突然拍桌而起,“不好,可能要出大事,夜風,除了虎山基地,立即把所有各地鐵血衛召回,另外,馬上傳書鍾無離,全力戰備,做好隨時揮軍回援京城的準備,再有,這兩天密切關注蕭家,還有京城督軍。”揮揮手,“你下去馬上辦吧,順便把嫣然叫來。對了,雲飛還要參加大比,安排兩名修為較高的保護雲飛。”

鍾夜風躬身施禮告辭,片刻,羅嫣然推門進來。

“嫣然,馬上整理貴重物品,歸攏物資,做好隨時撤離至虎山基地的準備。”鍾偉峰面色沉重,“你也不要多問了,這幾天家裡要外鬆內緊,準備撤離的訊息不要擴散,私下準備。”

羅嫣然滿臉疑惑,但也感覺事態的嚴重,“是,父親,我這就連夜去安排。”

鍾偉峰仰天嘆了一聲,“蕭武勇,你真的要如此喪心病狂?要謀朝篡位?要在梁國掀起這血雨腥風?”

“對了,嫣然,這幾天外邊不太平,就不要讓秀兒和瑩瑩出去了,在家裡隨時準備撤離,至於雲飛,還要參加王國大比,依他的年齡和修為,興許可以被哪個特使看上,招走了,再說他已有自保之力,還是讓他正常參加比武吧。”

第六天上午,十強賽,百名選手包含那些大武師重新進行抽籤,依然是捉對淘汰,十強賽第一輪,雲飛抽的32號,對陣的是另一名抽到32號的選手,是一名大武師初期的劍客,雲飛也手持宮老贈送的風行劍對陣。

雲飛前段時間練習劍法,主要是練習《基礎劍訣》,《基礎劍訣》不光講述出劍、運劍的劍法,更闡明劍理,基礎劍法是一切劍法的基礎,練習劍法時,雲飛將太極拳的意境融入其中,雖說在地球時也看過太極劍的書籍,但太極劍大都被用於健身和表演,真正實戰的劍法並沒有看到。

雲飛那近乎變態的理解分析能力,硬是把太極拳融入《基礎劍訣》,以拳勢為基礎,外拓其意,揮灑成拳,延伸肢體,劍為己身,以身馭劍,創出“雲氏”太極劍法,今天正好用實戰檢驗一下。

擂臺上,兩人持劍行禮後,雲飛松腰沉胯,右手持劍斜向下指,左手微微示意對方向己進攻,一看之下顯得甚是隨意,再看又覺得沉穩異常。

對方以為雲飛擺譜輕視與他,一聲怒喝,“落花一式”,點點劍光挽出朵朵劍花,向雲飛籠罩過來,雲飛右手握劍如虛,以腕為軸,劍身快環繞成圓,“叮叮噹噹”一陣脆響,對方的“落花”之劍,劍劍被擋。

“落花二式”,對手持劍手臂剛要彎曲力,肘關節處被劍尖抵住,連忙後退,劍剛要舉,肩窩又被劍尖抵住,再後退,劍還沒舉,劍尖已抵至咽喉。

雲飛所使均是基礎劍訣的刺劍,只是配合了飛雲四步的步法,在敵微動時,自己先動,力從腰出,貫至臂腕,連綿不斷,對方一次受制處處受制。

看著那如水之劍抵在咽喉,那名大武師初期的劍客感到甚是憋屈,劍只出一式,就被對方擊敗,還是以基礎劍法中幾次簡單的刺劍所敗,雖感憋屈,但也服氣,隨即認輸。

雲飛收劍拱手,“承讓!”

看臺上,一溫文爾雅、氣度非凡的青年回頭指著雲飛所在擂臺,問了下蕭武勇,“那個留著齊耳短的少年可有資料?”

“回周公子,那少年是雲飛,就是他害了我的孫兒劍仁!”蕭武勇趕緊站起來躬身回答,但語氣充滿殺意。

那青年正是天極宗周泰,一身白衣勝雪,長簡單的束起,優雅的俊容,淡淡的微笑,顯得風姿特秀,爽朗清舉。

周泰微微輕搖手中摺扇,有點隨意地說“他今年多大了?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

“回周公子,這小子還不滿十六歲。”蕭武勇謙卑地低頭答道。

“這小子,嗯,有點意思。”周泰看著風輕雲淡走下擂臺的雲飛低聲說著。

蕭武勇心裡在打鼓,“這周泰不會是看上那小子了吧,那小子要是追隨周泰就麻煩了,劍仁的仇還怎麼報啊!”

一個時辰後,十強賽第二輪,五十名選手繼續抽籤捉對比武。

雲飛的對手是個身高快兩米的彪形大漢,一身橫練肌肉,威猛異常,大武師中期修為,一米九左右,略顯瘦削的雲飛在他面前如同小孩。

“小子,你認輸吧,你這身子骨哪夠俺這拳頭砸的?”那彪形大漢甕裡甕氣地對這雲飛說。

雲飛氣沉丹田,默運真元,松腰沉胯,虛步輕點,正是太極拳的起手式,“來吧,比過才知道。”

“咚、咚…”彪形大漢邁著沉重步伐像一座肉山朝雲飛推來,雲飛輕鬆閃過那大漢的一記直拳後,以腰為軸,包裹真元的拳頭,以寸勁的手法擊打在大漢的腹部。

雲飛感到如同擊打在厚厚的皮革上,讓他想起了練習霸體訣時的擊打之法,那套擊打之法雲飛幾乎每天都練習一個多時辰,很是熟練,於是也不管什麼太極拳法了,直接把那彪形大漢當成了移動的練功柱子,揮拳爆衝,甩臂擊打,鞭腿踢掃,肘擊膝頂,揉身撞擊……

那彪形大漢腹部剛被一拳重擊,沒想到表面瘦弱的雲飛,居然擊打力量如此之大,自己硬是被擊打退後一步,頓時腹痛如絞,趕緊運轉真元,真元外放形成真元鎧甲護身,真元鎧甲剛剛形成,一陣如疾風暴雨般的攻擊隨後而來,那大漢也是彪悍,行動度明顯沒有云飛快,也不再躲避,硬抗攻擊,同時揮拳、飛腿反擊。

雲飛霸體訣小成,易筋經第一重易皮也已入門,雖說不能外放真元形成鎧甲,但筋骨皮肉堅韌無比,面對那大漢的重拳和鞭腿,除了面門,對落在身體其他地方的攻擊,也居然不閃不躲。

兩人在擂臺上如沒習過武的粗野農夫,也不講什麼武功招式,就是貼身一陣亂打,“砰、砰……”聲不絕於耳。

擂臺下、看臺上的人都被這“狂野”的打法驚呆了,什麼情況?潑婦打架?流氓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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