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在這一刻之前，程遇飛真的以為柳清禾會一直小小的，從來沒想過她也能跟人類一個樣。
乖乖……應該不算是人類吧？
程遇飛不太確定。
而異能沒有被限制的柳清禾能夠輕而易舉的感知到程遇飛的情緒，但很快她就自我封閉了感知情緒的這方面異能。
談戀愛嘛，還是要未知的才好，對方在想什麼你都知道，那還有什麼意思。
柳清禾趴在程遇飛懷裡，感受著他身體的僵硬，笑著說“不會啊，我徹底出來後就是這個樣子的，但——”
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的開門聲打斷。
“滾出來吃飯！”
啪嗒一聲，房門又被摔上了。
是程遇飛的媽媽，他們偶爾心情還比較不錯的時候，就會主動來叫程遇飛吃飯，當然大多數時候都是根本不會想起還有這麼個兒子。
程遇飛心跳都被嚇得停掉了半拍，他猛地坐起身，看向剛剛又變小躲在自己腰側的柳清禾。
“乖乖？”
現在的柳清禾不是程遇飛剛剛見到時的那麼小，這會她至少能有他巴掌大了。
柳清禾又變回本來的身高，擠在程遇飛的單人床上，小聲解釋，“我現在能夠隨意變大變小的，以後你去上課我就能變小陪著你了。”
說到這聲音頓了頓，“不對，我說錯了！是以後你不管去哪裡，我都能夠陪著你！”
柳清禾這話絕對是說到做到，第二天她就維持著巴掌大的形態跟著程遇飛去上課了。
因為穿書者的靈魂已經被驅逐出去，加上柳清禾跟系統也從遊戲出來，都陪著他一起來上學，此刻的程遇飛心情是非常輕鬆的。
甚至心情放鬆到就連班上的同學和老師都能夠感覺到他的變化。
如果以前的程遇飛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座無堅不摧的冰山，那麼此刻這冰山已經開始融化了。
“程遇飛？”
剛剛坐下沒幾秒的程遇飛抬起頭，看著小心翼翼望著自己的組長，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便沒再關注。
這個人對他來說就只是個班上同學而已。
倒是藏在他口袋裡的柳清禾多看了組長几眼，見對方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而後沒事人一樣的離開，就知道她是把穿書者的說辭當真。
估計以為現在的程遇飛還是穿書者口中的第二人格呢。
輕嘖了聲，柳清禾用異能托住自己，十分隱蔽地爬到程遇飛的肩膀上。
在衣服裡面的。
他裡面穿了件短袖，倒是沒覺得什麼，就是有點癢。
柳清禾在程遇飛肩膀上待了一會兒，就順著他的衣袖一路往下滑，很快就滑到袖口處，抱著程遇飛的手腕，看著他剛擺出來的卷子。
卷子還沒開始寫呢。
程遇飛連忙用書擋住自己的手臂，因為柳清禾在衣袖裡面的緣故，他也看不到，只能無奈的伸出手輕輕在手腕處點了點。
暗示她小心些，別被人現了。
柳清禾笑著在程遇飛的手腕上寫了知道兩個字。
誰也不知道程遇飛衣袖裡還有個人，但都能夠感覺到他現在心情似乎真的非常非常好。
瞧瞧，這寫張卷子還時不時的笑一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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