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老太太在听完儿媳与宋观舟的话,也抬起头来,打量着穿着简单的姑娘。
“好孩子,不怪你记不得姑母,是姑母多年没有入京……”
一看到宋观舟,就想到了她那个孱弱的闺中密友,旁侧秦老夫人看着杏仁眼眸咕噜噜转的宋观舟,这才与她说了实话,“你眼前的姑母,与你母亲在成亲之前,是闺中密友,只是成亲后,各奔东西,年轻时能来往几次,后头……,天各一方,难有相聚之时。”
啊!
母亲的好友?
宋观舟赶紧起身,屈膝行了个正经的万福礼,“恕孩儿眼拙,未曾认出姑母来。”
说完这话,又觉得不妥,叫来蝶舞,“寻个蒲团来,我理当给姑母磕头。”
“不用不用,我的好孩子。”
紫衣老太太赶紧把宋观舟拉到跟前,又挨着自己坐下,她上下端详,越是看不够,“好孩子,你哥哥可回来了?”
宋观舟缓缓摇头,“年初时,倒是得了个平安信,但依是寻不到踪迹。”
“他志在四方,放心就是,前些时日,你燕二哥在滇南见过行陆,他挂心于你,但听得你二哥说日子还行时,也就放下心来。”
“真的见到我哥哥了?”
紫衣老太太笑着点头,“你燕二哥跟你哥哥最是要好,也是偶然相见,只是你燕二哥公务繁忙,又是个东奔西走的差使,只是在给你燕二嫂的家书里提及此事,今日得见你,也就与你说一声。”
燕二哥是燕执壤?
再看旁侧宝蓝锦袍的女子,是燕执壤家的娘子?
她眼神灵动,来回张望,胆大又不见冲撞,着宝蓝衣物的年轻妇人掩口失笑,“宋妹妹,是不是云里雾里,还不知我等的来路?”
宋观舟露出有些失礼的笑意。
“……只觉被姑母姨母疼爱,让我生了不少惶恐。”
老太太们听得这话,连连失笑。
情绪平和下来,秦老夫人才同宋观舟说了紫衣老太太的来路,“你哥哥有个挚友,姓燕名执壤,可知晓?”
宋观舟点点头。
“自是知晓,四郎与秦二私下也同我提过,燕二哥大名鼎鼎,只可惜去岁燕二哥来时,未曾谋面。”
“你燕二哥就是你姑母的儿子,喏,那就是你——”
“我知道,一定是燕家二嫂子。”
噗!
满堂主仆,哄堂大笑。
宝蓝锦衣女子再没忍住,拉着秦悠然笑得前仰后俯,“宋妹妹,我与母亲四五分相像,哪里是她的儿媳,分明是女儿啊!”
好好好!
终于出丑了。
穿书人造孽的境遇。
过去一年,因安危问题,鲜少出席这些场合,结果闹了笑话,她面红耳赤,赶紧起身给宝蓝妇人行礼赔罪。
秦老夫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泼猴,这是你燕家大姐姐。”
好好好!
宋观舟素来的厚颜,这会儿也透着微红,她双手捧着滚烫的脸庞,“姐姐原谅我吧,我是个蠢的。”
哟!
宝蓝妇人走到跟前,拉着她笑道,“谁敢说大学生家的千金是个蠢,姐姐头一个上去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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