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四贞捏着额日敦巴
日下巴的手逐渐往下,转而握住了他的喉咙,“我这个人霸道又不讲道理,我的东西,是决不许别人碰的。你若是脏了,不管你是封了贝勒还是王,我都会亲手毁了你。”
“我曾经轻信过一个人,赔上了自己,却没换来他的珍惜,”
孔四贞的手指微微颤抖,“为了大局,我恶心了这么多年,却终究遗憾不能亲手处置了他,而你——,若是你敢负我,我绝不会再隐忍,我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的。”
孔四贞微微收紧手指,直勾勾的看着额日敦巴日的眼睛,“额日敦巴日,你可要想好了,莫要等看到阎王的时候,再怨我没有给你机会。”
喉咙间的压迫叫额日敦巴日呼吸变得有些困难,可他却依旧昂着头挺直脖子,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坦然交到孔四贞的手里。
他错了,他一直以为以孔四贞的性子,必是很喜欢孙延龄才会嫁给他,与他携手多年的;
他以为这么好的公主,孙延龄定是会分外珍惜,绝不会叫她受到一丝伤害。
若是当年他能多打听打听,而不是选择逃避,若是他知道孙延龄竟然对她不好,那他绝不会窝窝囊囊的待在草原上自以为这才是对她好,他会追去北京城,哪怕被严惩,也要当面告诉她——
他喜欢她,从来不是少年任性,而是从第一眼见到她,就将她刻进了心底。
他不在乎她是不是嫁过人,甚至不在乎当时她能不
能跟孙延龄和离,只要她愿意,他就会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哪管为奴为仆也心甘情愿。
额日敦巴日没有说话,可他的眼神和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青年的眼角落下心疼的泪水,他无比自责,更对眼前的姑娘无比怜惜。
将命交到她手里算什么,就算是要他现在就为她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别哭啊,我不是想欺负你,”
孔四贞误会了额日敦巴日的眼泪,有些懊恼的松开了手,在额日敦巴日不受控制的咳嗽的时候心疼的拍背给他顺气,
“你若是觉得这样不舒服,那我们也可以慢慢来,我今日就是——”
她今日就是一时兴起,觉得总是循规蹈矩的没意思,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放纵一把,可却忽略了他的感受。
他说他没有妻子她信,可说他从没有侍寝的丫头,她原本是不太信的,不过也不是真的很在意。
他这个年纪,身边有人也是正常的,只要以后没有就行了。
可如今见他如此生涩的反应,却是有些相信他是真的没有经验了。
否则怎么会因为她轻轻的碰触就浑身颤抖呢?
现在他又哭了,好似她欺负了他一样——
不对,不是好似,她就是在欺负他。
可她也没想将人给欺负哭了呀。
“不,我没有不愿意,公主,我,我可以的。”
额日敦巴日止住了咳嗽,急急的说道,“你别生气,不要赶我走,我什么都听你的。”
孔四贞听了这话,
低头轻笑,然后坏心的用指甲在额日敦巴日的胸口划了划:“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额日敦巴日用力点了点头,甚至挺起胸膛叫孔四贞能摸的更方便些。
“这可是你说的,”孔四贞再次与额日敦巴日对视,确认他的意愿,“等会儿再想后悔,可是来不及了哟——”
“此生绝不后悔。”
额日敦巴日毫不犹豫的如是说道。
既然他发出了邀请,那她就不客气了。
孔四贞伸手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却不去解开他手上的绳子,而是推着他往床榻上去。
她的力气有些大,他拖在地上的衣裳有些长,竟是跌跌撞撞的摔倒了床上,孔四贞追了上去,却故意欺负他手不能动,对着他上下其手,看着他从不知所措到逐渐迷离。
涉世未深的青年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任由孔四贞如何泼墨,便随之变成孔四贞想要的模样,他紧张却不害怕,因为他知道,他的公主是不会真的伤害他的。
额日敦巴日第一次知道世界上竟然还有这般美妙的事情,孔四贞又顾念他青涩,着意怜惜许多,叫他舒服极了,只是有些苦了孔四贞,辛苦半日,倒是没得到多少实惠。
这生瓜就是难啃!
终于累瘫了的孔四贞靠在额日敦巴日的胸口,略有些气恼的磨了磨爪子。
明明她是想占便宜的,如今却好似吃了大亏。
果然公主大婚之前要安排懂事的宫女去教导额驸规矩是有缘由的,
她早经人事还这般累,若是换成个小姑娘,还能成的了事?
额日敦巴日不敢去阻止孔四贞磨爪子,有些忐忑的问道:“公主,可是我做的不好?我,我还是回去好好学学再——”
“闭嘴!”
孔四贞立刻沉下脸,“我警告你,刚刚我说的话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若敢把自己弄脏了,我就把你用网子捆了丢出去喂狼!”
刚刚她想的都不作数,什么懂事的宫女,她的人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忙教!
生就生点吧,反正她都已经啃了,也只能继续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