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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危倒是被这个答案给直接气笑了：“行啊。胃口倒是够大，也不怕撑着了……”

“撑不着，”楼还撩了撩眼皮，“又不是给我一个人。”

沈危气到一半直接懵了：“你说什么？”

“我们分，”楼还看向omega们，说，“你一个，我一个。”

沈危：“那还有一个呢？”

“剩下一个留给Ben。”楼还镇定地规划道。

沈危：“……”

远在几里之外的，留在公寓里的Ben突然打了个喷嚏：“难道是先生想我了吗？”

“我不需要omega，”沈危甚至沉默了半分钟才继续开口，他还是没搞懂楼欢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谁都知道我喜欢玩alpha。”

“我也喜欢alpha。”楼还抬眼看向沈危，冷静而客观地陈述。

沈危再次愣在了原地。

“把omega带回去只能有一个用途吗？”楼还看看沈危和索恩，轻松地跳出了逻辑怪圈，“不能让他们为我们工作吗？Ben每天都很忙。”

一个正经的alpha才不会一看见omega就想做那种事。

所以选，沈危会生气；不选，沈危也会有疑心。

只有从来没有那种心思，才是最好的答案。

楼还看着沈危的唇角一点点重新勾起弧度，平静地想：哄一个alpha就是这么简单。

拿捏哥哥。

不过沈危最喜欢的其实是那句“我也喜欢alpha”，哪怕很可能只是楼还面对外人时的逢场作戏，但就是怎么听都觉得动听。

他偏头看楼还：“真的？”

楼还随口道：“嗯。”

沈危眼里在笑，但还是又问：“那你准备把谁留给自己？”

“随便吧，”楼还想了想，又说，“其实我不要也可以，不太习惯有人围着……干脆交给Ben吧。”

“那我也不需要仆人。”沈危又说。

“嗯，”楼还随意扫过地上的银羽，说，“那三个都留给Ben吧，他很擅长管理下属。”

艾莱德·索恩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本来坐在沙发上，和楼还隔了一段距离的沈危，身子就这么渐渐偏了过去，直到和楼还肩与肩相抵。

“……”

桌上的酒好像不是酒，而是刚泡好的绿茶。

沈危这种段位的人，难道听不出来这个年轻的alpha是在花言巧语吗？

还是说就吃这一套？

一旁的楼还靠在沙发上抬了抬眼，随手搂过了沈危的腰。

这种场景甚至让艾莱德·索恩有一种上下颠倒的混乱感，让他莫名觉得那个年轻的alpha反而在沈危那里占据了主导权。

错觉吧……他连忙揉了揉眉心：算了算了，只有中间的实验体送过去了就行，其它的他也管不着。

……

楼还才刚给远在几里之外的Ben安排好了三个omega下属，下午艾莱德·索恩就带来了好消息：

重伤昏迷的艾莱德·冯醒了过来。

他指认了凶手——正是那名白兰地信息素的alpha。

所有线索和证据都对得上，现在又加上被害人的口供，一切尘埃落定。尽管听说艾莱德·冯躺在病床上也叫嚣着肯定是楼还和沈危雇佣人暗害他，但艾莱德家族的所有人都认为指使杀手的幕后黑手是那位——从不露面的城主，对他们安排卧底的一个小小的警告。

索性艾莱德·冯也醒了，危机解除，艾莱德庄园的氛围又重新热闹起来，在晚上举办了一场新的晚宴，既是对宾客们的赔罪，也算是为冯庆祝。

至于之后他们和那位之间的博弈，便掩在了热闹的交响曲之下了。

……

晚宴上，楼还垂着眸，看着手里的通讯器，随手给反叛军发了几条消息：

楼还：银羽救出来了。

叶星竹很快回了消息：询问银羽的具体情况。

楼还：不太好，他接受了某种腺体改造实验……他之后会落在沈危手上，沈危应该是和艾莱德·索恩达成某种交易，所以索恩送了他一个实验品。

叶星竹看起来挺生气，感叹号都一连用了好几个：又是非法实验！！！这群草菅人命的贵族，到底还要干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有探听到实验的具体内容吗？

楼还：我还不清楚，沈危手里应该拿到了所谓的机密文件。我会试试从沈危那里偷走它和救走银羽。

叶星竹：行，楼哥你一定小心一点儿啊，万一被沈危发现，以他折磨人的手段……

楼还挑了挑眉，想起不久前沈危被他哄笑的模样。

看起来挺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