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止状态下挨在一起,甚至还能感觉到它像拥有脉搏一样,有力地搏动着。
苏途睁大眼睛,慌乱支起胳膊往后撤,神思一时也没转换回来:“不、不是要去遛兔子吗?”
但身体被压着,她每往上一寸,距离就更近一寸,温热气息因而洒在唇畔,带着感慨她天真的笑意,邃然闯。入齿关:“先吃兔子。”
“唔——”
苏途脖颈扬起,悬空的脑袋被强势压进被面,耳边衣料窸窣,大掌转瞬便没入腹地。
修长指节游走,精准按住一点。
她原本还想挣扎,但等大掌开始动作,像抓住命门一样,将敏。感悬于指尖把玩,身体便在倏忽间变得绷紧。
更像是离不开这样的示。好般,腰肢难耐的腾挪间,还透着点儿微妙的迎合。
即使后来齿关被松开。
也愣是挤不出一句抗拒的话来。
时述半伏在她身上,曲着条腿隔开膝盖,让一切得以有尽情施展的空间,视线落在她红扑扑又气鼓鼓的脸上。
唇角微扬,更加爱不释手。
指尖被热意裹挟。
不期然变得湿滑、绵密、粘稠。
更在一个意想不到的节点,倏然喷涌。
两人同时怔了一下:“……”
时述低头,看见晶莹水液盈。满掌心,又丝丝缕缕,幽幽从指缝溢出。
转眼便晕湿了睡裙、床单、乃至床垫。
苏途面颊暴涨,见他还盯着看个没完,腿还颤着,就没好气地踢了一脚:“快去洗手!”
“……”
时述这才回神,却又不见得听话。
手背挡开裙摆,从腰间往上推时,便顺势将掌心糊了上去。
苏途很烦。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总喜欢往她身上弄点乱七八糟的液体,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揉。捻吞咽。
上次在浴室泼完红酒,之后没过几天,就陆续有快递上门,连着送来了几瓶色彩斑斓的高档洋酒。
她敢打包票,那绝对不是买来给她喝的!
关键是他自己能喝吗?
就一天到晚这么瞎弄。
她红着脸把头偏开,刚挪着腰肢想离远些,耳边塑料膜的声音就戛然消止。
大掌扣着腰身。
原路拽回的同时就挤了进。去,过后却又顿了一下。
像是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毕竟真的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接触了,而在这之前,其实拢共也没发生几次。
他以为她又会变得生涩、应激。
可身下湿滑的一切,却分明是在热情欢迎他的到来,展开怀抱尽数接纳,又合拢手臂骤然簇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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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阔别已久的想念,终将在碰面的时刻积累变质。
从而转化为更加汹涌热烈的激。情。
他腰身力劲,却仍感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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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垫愈陷愈深,大掌挤压水液,舌尖探底又退离,滚热气息波动着散在唇边,透着难以言喻的愉悦:“想我了?”
苏途呼吸乱透,手指紧紧抓着发梢,仍旧稳不住声线:“…才、才没有。”
他从不花言巧语,只陈述客观事实:“床单都湿了。”
她把脸偏开:“……”
又被他扣着下巴转回来,一应力道皆强硬而不容置喙:“想了没?”
她双腿曲无可曲,已然绷到极致,还是轻易就被撞。碎:“想嗯…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