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倾砚却苦笑,“我是被抓去的,本来我只打算当观衆。我也有经常跑步,实在坚持不下来就走完呗。”
“你不怕尴尬?”馀庭森晃晃脑袋笑得贼心藏不住。
徐倾砚无奈耸肩,“我有什麽办法。说拒绝又不行。”
“那你呢?”馀青渺转身问弟弟,“有胳膊有腿的什麽都没参加?”
馀庭森一下又炸毛了,“我怎麽了?我天生就是当观衆的料!我给大家加油鼓气!”
“因为报名的时候他在装睡。”徐倾砚在馀青渺耳边暗戳戳道。
“你行了吧你!就你长了个嘴!”馀庭森像只刺猬插到两人中间。
但楼梯是没有那麽宽的,馀庭森和徐倾砚走在姐姐後面。到三楼时徐倾砚向两人告别。
转身上楼时馀庭森扭过头对徐倾砚扬了扬下巴,“好好准备啊。”
“嗯,看我能不能赢个第一回来。”说出来徐倾砚自己都笑了,99%不可能。
那人说完就进家门了,馀庭森笑了笑,问姐姐:“晚上想吃什麽好吃的?”
“你刚不说你不饿吗?”
“我突然心情好,好了就想吃饭了。”
假期第四天等姐姐上班去了馀庭森才写作业,刚提笔就听到悠扬的箫声。
本就自制力不强,这下扰得他连个数字都看不进去。
干脆欣赏吧!
结果就是等人家吹完,馀庭森更写不进去了。
他好想知道那麽好听的曲子叫什麽。
急得他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三圈,最後拿着作业下楼找徐倾砚。
敲开门第一句就是,“徐倾砚,帮我写下作业。”
视线落在她左手握着的洞箫,脑海闪过一簇火花。
“你,你刚刚,刚刚是你吗?”
徐倾砚没听懂馀庭森的语无伦次,“怎麽了?你好好说。”
馀庭森摇了摇脑袋,清醒了,“你吹萧了吗?”
徐倾砚点头,“我吹了飞雪玉花。”
馀庭森哪儿知道那首曲子叫什麽。
直接拉开门进去,“你再吹一次,让我听听。”
虽不知为何,但徐倾砚照做。
啊对对对!
就是这个!
馀庭森闭上眼,微微仰起头,一脸如痴如醉。
直到箫声停,徐倾砚那句:“写什麽作业?”把他拉回现实。
“原来那个吹箫的人是你啊。”馀庭森大梦初醒地跟着徐倾砚向她书桌走去,“你什麽时候学的?”
“小学五年级。姥姥喜欢,让我试了试,我发现我也喜欢箫声。”
馀庭森在徐倾砚卧室门前停下。
看了眼馀庭森手里的练习册,徐倾砚从桌上拿起自己的那本,“又是补作业?只许抄一次。”
馀庭森笑呵呵地点头接过,一到手就换了副嘴脸,“作业都被我抄了多少次了,现在才想起来说这话?”
徐倾砚没理他的胡闹,将箫放在客厅的木架上,问了一句:“你喜欢箫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