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我面前装大小姐呢!到时候看你怎么求我?
晚上,玲姐来收餐盘的时候,苏美晴正在厕所里挤尿。
她的手指无力地按着小腹,刚才那番折腾只挤出了几滴。
玲姐先去收拾床铺,掀开被子时,目光落在床单上那片醒目的深色水渍上。
苏美晴刚从厕所里踉跄的出来,正撞上这一幕,脸瞬间烧得通红,耳根像要滴血。
她张了张嘴,却不出声音,只能僵在原地。
玲姐没抬头,语气柔和,“小姐,这两天你也累了,压力又大,偶尔……也没什么。”
她没把话挑明,却像递了苏美晴一块遮羞布。
两人都心知肚明,那句“偶尔”指的正是床单上的尿渍。
玲姐笑了一下,端着餐盘转身离开。
高跟鞋的声音渐远,又很快折返。
她端着一碗热汤回来,汤面漂着几片翠绿的香菜,热气袅袅。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身体会垮的,喝点汤吧。”
苏美晴现在下腹尿胀的厉害,哪敢喝汤。
她眼神瞟了一眼旁边的汤碗,没动,也没说话。
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眼神迷离地靠在椅背上。
玲姐走到她身后,声音轻得像羽毛“小姐,你一会儿早点休息吧,我已经把床单换了。”
说着,她把双手搭在了苏美晴的肩膀,指腹隔着睡裙轻轻的按压。
苏美晴肩膀一颤,竟觉得一阵酥麻从肩颈直到尾椎,像一股暖流冲散了僵硬的肌肉。
她本能地想躲,可身体却背叛了她,舒服得让她差点低吟出声。
玲姐见她没拒绝,便顺势蹲下,轻轻的捏起她的小腿。
指尖从脚踝向上,揉过小腿肚,再到大腿。
苏美晴屏住呼吸,膀胱的胀痛竟在玲姐掌心下一点点松动,像被堵的管道渐渐疏通。
玲姐的力度逐渐加大,按捏的位置也逐步上移……
忽然,玲姐的拇指用力的在苏美晴的腿根内侧按了几下,刹时间,尿意像被打开的闸门,猛地冲向尿道口。
苏美晴猛地站起身,冲进了厕所。
这次竟没揉搓私处,也没费多大力气,一股热流便畅快涌出,不过只此一股,再想尿却无论如何也尿不出来了。
她出来坐回椅子上之后,玲姐再次帮她按摩。
从小腿,到大腿,再到大腿根,然后到大腿内侧……
玲姐加大了力度,苏美晴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法,只觉尿道无比舒畅,尿意澎湃……
膀胱、尿道、尿道口的尿液全往外涌,她再也忍不住,在玲姐面前尿了出来。
尿流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睡裤彻底湿透,尿液顺着腿根滑到脚踝,滴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水洼。
苏美晴呆坐在椅子上,羞耻如潮水淹没头顶——她竟在玲姐面前尿裤子了。
她的脸烧得像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骂,想吼,想把玲姐赶出去,可嗓子却像被掐住,只剩喘息。
“小姐,舒服是最重要的,不用担心,我会帮你保密的!”,玲姐的声音依旧柔和。
苏美晴低头看着湿透的睡裤,眼泪终于滚落。
她这一天被折磨得精疲力尽,体力与意志双双耗尽。
回到床上时,躺在玲姐新换的床单上,闻着空气中飘着的淡淡的薰衣草香,苏美晴的眼皮越来越沉,意识像被拽进了深渊,坠入了无梦的黑暗。
玲姐关门时,望着床上熟睡的苏美晴,嘴角再一次翘起了弧度,“小妮子,这不就在我面前尿了吗?看明天姐姐怎么收拾你!”
周二清晨,苏美晴醒来时,整个别墅里仍旧空荡荡的。
她下床时,双腿软,膀胱胀得像灌了铅。
昨晚在玲姐面前尿裤子之后,她以为能睡个安稳觉,可还不到早上六点,腹部的胀痛和瘙痒又像潮水般卷土重来。
她又开始频繁往返于卫生间与床上,手指一次次探进内裤,可既得不到高潮的快感,又不能将尿液完全排空。
她问了佣人,才知道李希昨晚就没回来,玲姐也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帮母亲沈君怡办什么事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膀胱的胀痛与私处的瘙痒仿佛交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的困住。
中午,她没吃东西,只是靠在椅背上,眼神迷离,一只手按着小腹,试图缓解那股胀痛;另一只手,在她的小底裤内揉搓,可越揉越痒,痒意像火苗,从阴蒂窜到尾椎,再窜到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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