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只会以为她今天心情很好、诸事顺利,但在李希看来,这正是多巴胺与内啡肽强烈释放后最典型的迹象。
……
沈君怡的定力,比李希最初预估的要强得多。
当李希利用摄心术成功诱导她进行第一次自慰时,他就察觉到,她将自慰视为一种深重的耻辱,内心深处保留着高高在上的女神总裁与名媛的矜持。
这种骄傲让她在理性的支撑下,硬是抗拒了好几天,仿佛要证明那次“放纵的自慰”只是意外,而非她本性的流露。
没想到,她的这份自制力竟如此顽强,让李希也不得不刮目相看。
凭借着摄心术的秘术,李希将沈君怡的潮吹阈值调得极低,并在她潮吹时,令她的大脑分泌出比其他女性潮吹时多十倍的多巴胺和内啡肽。
他十分清楚,只要她体验过一次这种极致的快感,她的身体和意志就会在不知不觉间被牵引,宛如飞蛾扑火一般,只能不断的追逐那种无法抗拒的愉悦。
……
第二天一早,沈君怡走进家族办公室时,整个人的状态已与昨日截然不同。
明明睡眠充足,可心绪却越来越难以平静,像胸口被一只透明的手时轻时重地攥着、拨动着,让她无法真正安静。
她当然知道原因。
她越想否认,它越清晰;
越想压住,它越顽强;
像一道被点燃过一次的火光,无论她如何避开,都在悄悄的向她靠近。
就这样,她硬生生忍了两天。
到了第四天,一个普通的例会刚结束,她却觉得累得像刚经历一场暗战。
会议室清空后,她才察觉自己的呼吸乱得不成样子。
那股压抑许久的冲动轻轻一触便要冲开胸腔,像潮水翻卷、随时溃堤。
她几乎是逃一样回到办公室,推开独立卫生间的门。
门板合上的那一刻,所有的理性、矜持与光环都被隔绝在外。
这几天不断累积的渴望终于撕裂了最后的防线。
她闭上眼,呼吸颤抖的不受控制,抬起手时指尖都在微微抖——
她还是屈服了。
再一次用那令她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方式,在狭小的洗手间里,偷偷安抚了那个不断膨胀、已经都硬的有些红的阴核。
她双腿微分,高跟鞋轻点地面,指尖轻揉间,淫水悄然溢出。
她咬唇压抑呻吟,快感骤升,她低呼一声“啊——!”,淫水喷溅,她又一次潮吹了。
那种多巴胺和内啡肽带来的激素狂潮骤然在他的全身奔涌,一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的两条修长美腿,包裹在丝袜下的高跟鞋尖,情不自禁地向前拼命蹬着,那是一种无法伪装、无法忽略、无法抗拒的强烈感受,像有千万根细小的亮光同时在她神经上绽放,让她甚至来不及思考,便被拉进深深的愉悦漩涡里。
她整个人都轻得像要飞起来,意识边缘一阵阵白,身体仿佛被抽空,又仿佛被重新填满。
等意识慢慢浮回原位时,她怔怔地坐在那里,胸口起伏得厉害,手指都还在微微颤。
可她的眼神却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那种强烈得近乎神圣的愉悦仍在身体深处震荡着,余韵如波纹般一圈圈散开,让她连呼吸都带着难以置信的轻松与充盈。
那一刻,沈君怡第一次产生了一个几乎让自己都害怕的念头——
活着的意义……
或许就在于这种极致释放的感觉。
……
经历过那天洗手间里失控的释放之后,沈君怡反而意外地冷静了下来。
她开始告诉自己,那不过是压力过大·后的自我调节,是一种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生理途径”。
只要不让任何人看到,不影响形象,不触碰底线,就没有理由把它上升成“耻辱”或“堕落”。
这样的念头,竟让她从内到外都松了一口气。
她给自己立了一个规矩,每天一次,而且只在晚上自己的房间里抚摸自己。
就这样,一个无人知晓的通过自慰获得潮吹快感的习惯悄悄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