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落下,茶台周围安静得只剩下钢琴的尾音。
船王的正室江岚放下茶杯,眼底掠过一丝亮光,“姐姐要是愿意带路,我再给你的基金加两个亿,今天就能签。”
短短不到一个小时,这场原本只是名媛社交的下午茶,被沈君怡硬生生变成了一场财富收割局。
几位贵妇面上带笑,心里却不是滋味,今日真正的焦点,从不是红茶与马卡龙,而是端坐中央、谈笑间便翻云覆雨的沈君怡。
可没人知道,此刻沈君怡裙摆之下早已春潮泛滥,湿得一塌糊涂。
不知为何,从清晨醒来那一刻起,她的私处便敏感得近乎失控。
或许正是昨夜那场潮吹留下的后遗症,阴唇微微充血,阴蒂轻微肿胀,哪怕丝绸睡裙轻轻擦过,都会激起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仿佛电流直窜脊背。
到了下午茶会场,她落座、翘腿、端杯、浅笑,每一个动作依旧优雅得挑不出半点瑕疵。
可在那条价值七位数的丝缎长裙之下,真丝底裤早已被淫水彻底浸透,湿滑得黏腻难耐,甚至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滑,与丝袜的蕾丝边融为一体。
最折磨的是,李希的身影总在最不该出现的时候冷不丁闯入脑海,每一次闪回,阴蒂便不受控制地一阵悸动。
沈君怡只能死死夹紧双腿,指尖暗暗掐进掌心,才勉强压住那股几乎要冲破理智的躁热。
……
回别墅的路上,宾利慕尚在暮色里平稳滑行,车厢安静得只剩低沉胎噪与沈君怡自己紊乱的呼吸。
她端坐在后排,双手交叠置于膝上,墨绿丝缎长裙铺陈如静止的深潭,可谁也看不见,那潭面之下早已暗流汹涌、波涛翻滚。
她的阴蒂从下午茶开始便没安分过,此刻肿胀得疼,像一粒滚烫的珍珠嵌在湿滑的阴唇之间,敏感得几乎一触即燃。
每一次车身轻晃,丝绸底裤的蕾丝边便擦过那颗充血的小核,一阵酥麻便顺着神经直窜全身。
她死死咬住下唇,额角渗出细汗,终究抵不过本能驱使,悄悄将手隔着裙摆,按在了那处。
可这隔靴搔痒的一碰非但无济于事,反而火上浇油,淫水汹涌而出,底裤瞬间黏在阴唇上,湿得一塌糊涂。
她慌乱地又按了两下,却越摸越空,越摸越痒,欲火像失控的野火,烧得她浑身颤,几欲呻吟。
她只能拼命夹紧双腿,丝袜在大腿内侧摩擦,出轻得几乎听不见的“沙沙”声,像是某种隐秘而无助的哀求。
……
好不容易回到别墅,一推开大门,那熟悉的器械撞击声便从地下室传来,李希就在那儿。
理智告诉她回房间,锁上门,绝不能再去看他。
她咬着唇,踩着那双象牙白高跟鞋,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往楼上走。
回到卧室,她反手锁门,连灯都来不及开,便扑倒在床上。
裙摆胡乱堆到腰间,手颤抖着钻进早已泥泞不堪的底裤。
“李希……”
她低低地喊出这个名字,手指疯狂地揉着阴蒂,脑海里全是那具汗湿的年轻身体。
她喘得越来越急,淫水顺着指缝流到手腕,滴在床单上,可无论她怎么用力,那道高潮的门却像被焊死,死活推不开。
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她几乎要哭出来,阴蒂肿得紫,一跳一跳地抗议,她满脑子都是李希的影子,却怎么也到不了顶点。
她当然不知道,昨夜李希用摄心术给她下的新暗示早已生效
“只有亲眼看着我,你才能高潮。”
光靠幻想,已经不够了。
沈君怡猛地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慌乱而炽热。
下一秒,她快冲向门口,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哒哒”声,她连裙子都没整理好,就往地下的健身房奔去。
她再也忍不了了。
她需要亲眼看见他,她需要那具年轻、滚烫、汗湿的身体就在她的眼前。
只有这样,她才能解脱!
只有这样,她才能再次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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