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怡已经彻底失控。
她像一头情的雌兽,只想疯狂地占有身下这具年轻、滚烫、充满生命力的身体,
只想让那根粗硬的肉棒把自己填满,把自己捅穿,把自己干到魂飞魄散!
当李希的龟头挤进她湿滑的阴唇,一寸寸撑开那早已饥渴到疯的甬道时,
沈君怡的阴道深处猛地炸开一阵剧烈的痉挛。
昨夜李希给她涂抹的那管药膏,此刻挥了效果,
沈君怡的g点因药物与摄心术的双重刺激而微微突起,敏感得像一簇裸露出来的神经。
这是连苏长河都从未曾触碰过的那个“点“,
今天却被被李希的龟头狠狠碾压、顶撞、研磨。
“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沈君怡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欢愉,十指死死掐进李希的肩背。
她一边疯狂地骑乘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
子宫口重重撞上龟头时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响,
“太深了……太烫了……龟头要顶进子宫了……要被你干进子宫了……!”
她失神地仰起头,雪白的颈线绷成一道濒死的弧线,
每一次抬起臀部,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都带出大量透明的淫丝,
又在下一次狠狠坐下时全部塞回去,像要把她整个人钉死在这根年轻凶器上。
她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是谁,不在乎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沈君怡、苏长河的妻子、商界的一代女强人。
此刻她只想被他干到喷水、干到失禁、干到子宫痉挛着把他射进来的精液全部吸干,一滴都不剩。
“再深一点……求你……把君怡干坏吧……把阿姨干坏吧……!”
这时,李希忽然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
猛地往下一压,把她死死固定在自己胯间。
龟头正好卡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g点上,一动不动地顶在那里。
沈君怡浑身剧烈颤抖,脚趾死死蜷起,几乎抽筋,可身体却被他铁钳般的双手固定得纹丝不动。
那种被顶到极致却无法宣泄的折磨,比最凶狠的抽插还要残忍万倍。
快感像滚烫的熔岩一层层堆积,憋得她子宫深处一阵阵撕裂般的痉挛,
淫水再也止不住地往外涌淌,顺着两人紧贴的交合处淌了下来。
“阿姨……我们不能这样……”
李希用最稚嫩、最无辜的嗓音说着违心的话,热气喷在她耳廓,
可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却一跳一跳地撞击着那个早已肿胀不堪、敏感得近乎崩溃的g点,
每一次摩擦,都像火花在神经末梢炸开,
酥麻一圈圈向全身扩散,可她有偏偏动不了,
只能被吊在高潮的边缘,哭都哭不出来,喉咙里只剩下哀淫的呜咽。
“……啊……别……别停……求你……动一动……”
沈君怡彻底崩溃了,高傲的女总裁此刻像最下贱的妓女,娇喘着哀求。
“想要什么……阿姨都给你……钱、地位、人脉……我什么都给你……”
“……干我……求你干阿姨……把阿姨操烂……操坏……”
她语无伦次,曾经那张冷艳的脸此刻布满潮红。
李希低低地笑出声,故意松了半分力道。
沈君怡立刻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疯了似的自己上下起伏,像要把那根肉棒活活吞进去。
“我什么都不想要。”
李希喘息着,忽然又猛地按住她的腰肢,逼她停下,
胯骨狠狠往上一顶,龟头几乎要捅进子宫口,
“再说……阿姨你不是有老公吗?”
“苏总那么爱你……你怎么还偷吃呢?”
沈君怡脑子已经被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