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寂静非常,但因为本身那里就偏僻,所以与往常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她跳上屋顶,因为没有看到越诚,所以没有轻举妄动,直到看到西殿外隐隐绰绰的身影,她这才清楚位置。
她贴着墙一路小心走着,好在这宫里本身就没什麽人,所以暂时无事。
十步,五步,三步……
金灯是从背面靠近的,发现这侧窗户竟然是半掩的,她无声上前,从缝隙中果然看到里面有人,手脚都被绑着,只是从这个角度看不真切。
她定了定神,已经做好决定,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选择,事到如今必须如此。
她翻窗进去,慢慢向那人走近,她的手刚要碰到对方的背,就察觉到什麽不对劲。
不对,不对,这人不是裴思坤!
她脑中嗡的炸响,转身就要往外跑。
结果身後那人一个猛子起来将她控制住,门窗大破,进来几个人,紧随传来一声不可置信的惊呼——
「姐姐,竟然真的是你!为什麽?你为什麽要给我下药,为什麽要来这里?如果我真的把粥喝了,你是真的要把我毒死吗?」
金灯呼吸一滞,身子颤抖着看向声音的来处,面上是同样的不敢置信。
那人竟是才和她见过面的时朗!
刚刚和他的对话重新浮现在金灯脑海,他的一举一动丶每个神情都在脑中回放,她终於觉察出了什麽,原来……原来他是故意说出这里让她过来的麽?
难道他——
「看你的样子,应该不用在和你解释了吧?」江文如从几个侍卫身後走到前面,神色难辨的看着金灯。
一个时辰前,
「你要干什麽?」时朗惊慌的看着突然进来的江文如,「我见过你,你是给我母妃治病的那个——」
「想活麽?」江文如没时间和他说旁的,直截了当道:「想活就好好配合我。」
时朗咽了口唾沫:「你什麽意思?」
「金灯有问题,很可能就是和裴思坤勾结之人,具体什麽身份丶什麽目的现在还不清晰,但应该是南诏人。」
「什麽?」时朗完全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麽,只觉得面前这个人疯了。
「你已经听到了,我说金灯是叛徒。」
「怎麽可能!」时朗踉跄退後,指着江文如拧眉:「你到我面前说这个到底什麽居心?我怎麽可能相信你不相信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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