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上他的孩子,挺合理的。
怕他不信,她继续躲在谢时安背后道:“月份还小,只能勉强测出两条杠,如果你想确认,过两天我去医院……”
“够了!”一声冷到极致的怒喝响起。
进口珠光香槟纸包裹的大束厄瓜多尔玫瑰,跌落在地上,粉色花瓣碎落一地,有水珠溅在那双打磨得锃亮的墨黑色皮鞋上,折射出冷硬的光。
温离悄悄抬眸,对上谢砚辞看她的眼睛,只是片刻,她就垂下了视线。
心跳声像是静止了一瞬。
她扶着谢时安胳膊的手更紧了几分,很轻很轻地抿了一下唇。
她是很不喜欢他的监视,无孔不入的渗入她的生活,让她倍感压力。
可他除了这一缺点,再无其他。
他很好,好到让她愧疚。
也让她害怕。
害怕她会连命都不要,放纵自己去热爱他。
可她不要那样。
她想活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执念。
明明在那漫长黑暗的生涯中,她很多次想要死亡,又不知道为什么活了下来。
似乎有个人曾在她耳边告诉过她,任何时候,千万不要放弃自己……
温离忽然心疼得厉害。
紧接着,谢砚辞的好感值竟然莫名其妙上涨到了o,其他两人的也是。
怎么回事?
为什么还会涨?
她脸上浮现了疼痛和茫然的复杂神情。
“怎么了?”谢时安第一时间现了她的不对劲。
注意到谢砚辞看了过来,温离将疑惑压了下去,“有点恶心,可能是孕吐反应吧。”
她垂着眸,清晰地看见谢砚辞伸过来的手僵在空中,良久后,慢慢收了回去。
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响起,温离听见极冷的两个字“很好”,下一刻,便看见那道高大的身影转身离开,头一次也没回过。
黑夜之声很快消失得无踪无际。
温离松开谢时安,目光瞥到地上散落的花瓣,指尖一点点攥紧。
“不要心软。”
谢时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响起,她扬起唇角,牵着他的走过。
那曾经裹得严丝合缝的厄瓜多尔玫瑰,如今墨黑色的缎带散开,花瓣孤零零地躺在积了灰的地板上,像褪了色的血,无人问津。
车上。
温离安静看向窗外。
“刚才哪里不舒服?”一只手将她揽了过去。
“心口有点疼。”温离依偎进他的怀里,脸埋在他的胸口,好一会,她脸颊红扑扑地抬起来,“现在好多了。”
明白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谢时安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样子。
温离看着他这样,兴致高涨,手不断作祟起来。
若不是还在车上,她早就把他衣服给扒了。
虽然有点郁闷,但温离向来没心没肺,又有谢时安陪着,很快就被逗笑起来。
她不确定谢砚辞还会不会找她,没回温家。
直接跟谢时安回了他的庄园。
她换了个新手机,谢砚辞送给她的,她没扔,只是让谢时安摘除了里面的定位,放进了抽屉里。
温离本打算第二天就和谢时安去领证。
可没想到,大姨妈忽然到访,把她疼得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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