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就是那样犯懒的心思,也被猜透了。在这样的阳光下睡个长长的午觉,多好啊。
她回想着刚才霎那间是怎么生的。她怎么就那么无力推拒,甚至都没有机会说不的。
可是现在亲也被亲了。怎么办?亲回去嚒!并且,司里亲她,也不是一次了,是好几次了啊!
她可以说不吗?之前都说拒绝了吗?说你以后不要再…
哦,她说不出口。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不想拒绝。她的心、身体和理智,没有一样,是能调动起来、让她做抵制反应的。甚至,还有点儿想索取,想要得更多。想和那男子的气息融汇,更为紧密。
司里就像一个精密的测试仪。在阿碧身体的反应里植入了指标监测。姑娘在清醒状态下的反应,直接告诉了他一个准确读数。
阿碧不反感他的亲吻和接触。
他蓝眸里精准地表露着一种狡猾的威胁,可语气却依然温柔极了。
“你一睡,就是三个小时呢。”
“这次,我可不保证。在你睡着的时候,我会做些什么?”
他刻意地用目光示意阿碧,去看看左右。目前的户外椅位置,被三座大帐篷遮挡了外界视线。
理论上,没有目光可以看见这里。他可以……
阿碧当然脸蛋更红了。司里在暗示。只要她敢在这里晒着太阳睡大觉,司里就……想亲就亲。
这怎么行!阿碧条件反射般立即站起来,就像椅子上有了钉子。
她甚至催促道。
“那快走吧,去骑马!”
司里……a&。
艾徳勒克虽然已走向工商业,但别忘了家里一百多年前也是地主。
哈德里再次购买获得的土地和田庄,经过多年经营,司里出生后,从小就以在庄园和森林中骑马为娱乐。包括特鲁克和弟妹、甚至经常来玩耍的索菲,都是精通马术的。
德国本土的马种,荷尔斯泰因、符腾堡马、特雷克纳马都是庄园马厩的常见马匹。司里和特鲁克自小就认识熟悉。
在草原多的是蒙古马,主办方为团队准备好了干净精良的马。给张小米和阿碧是两匹性子温顺的秀气马,换了崭新的马鞍。
让司里没有想到的是,阿碧见了那身材高大的马,又有点怕。
“那个…你们骑吧,我走路,走路跟着。”
张小米还没骑过马,青春无畏,在特鲁克帮忙下,早踩着马镫上去了。可是阿碧有个难言之隐。
她尾巴骨已经磨、破、了。这是很难受的。
司里看着她的一脸别扭,实在想不到这个向来敢作敢为的勇敢姑娘,竟然会扭捏起来。
特鲁克扫一眼这位未来小夫人。他想起来,当时提交的比赛场地有好几个方案。山湖之间、海边、草原。但为什么选择草原?
因为这里是华国能骑马的地方,且长假期间阳光充沛、气侯温度适宜。司里看中这一点,特意选的。
要是小夫人不会骑马,以后在艾兰德城堡和湖光山色的胡斯曼尔庄园,可是会错过很多美丽风景的。
司里走过来,低头轻声问。
“怎么了?”
“我不会骑。”
昨天骑了,一小时o元。才十几分钟,阿碧就屁股疼很想下马。又舍不得已经付过的钱,马夫是不肯退的,她硬是骑够了一小时。
下马的时候就对自己说。不骑了。再也不花钱买这种罪受了。
“我教你。包你会。”
司里学她的之前动作,拍拍自己胸口保证。
“不了吧。”阿碧看着他学自己的动作,觉得好笑,可尾巴骨依然隐隐作痛。
她的手下意识地摸了摸侧臀,黑眼珠骨碌碌地转着,在想别的说辞。
这个小动作被司里看在眼里,马上就有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