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配合,便彻底宣告了她的投降。
衣衫尽褪,苏念晚那具成熟丰腴、保养得极好的身躯,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露在昏黄的油灯下。
肌肤胜雪,在这简陋充满血腥气的军帐中,白得耀眼,白得让人目眩神迷。
孙廷萧的眼睛瞬间红了,那里面燃烧的不再是杀气,而是男人最原始、最赤裸的欲望。
他扶着那根早已充血胀大、狰狞挺立的巨物,喘着粗气,笨拙地在她那湿润泥泞的入口处试探、磨蹭。
因为疼痛和急切,他的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刚毅的脸颊滑落,滴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上,烫得她浑身一颤。
苏念晚偏过头,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也不再抵抗。
她能感觉到那个滚烫坚硬的东西正一点点撑开她的身体,那种被填满的异物感让她既羞耻又战栗。
在这意识模糊的边缘,苏念晚的心中竟生出一丝荒谬的迟疑。
他如此急切,如此不顾一切。
这究竟是一场属于男人的、充满兽性的占有?
还是说……在这绝望的战地,在这段令她窒息的人生里,他是想用这种最激烈、最原始的方式,来“治愈”那个早已心如死灰的她?
孙廷萧虽然急切,但真到了攻城略地的时刻,却展现出了惊人的技术与耐心。
他没有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而是极有章法地,用一种近乎磨人的节奏,缓缓地进出,细细地研磨。
他那粗糙的大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所到之处,点起一簇簇名为情欲的火苗。
他一边动作,一边贴着她的耳廓,用那种沙哑低沉、带着喘息的声音,说着最无赖、却也最能击碎她心理防线的浑话
“别怕……苏大夫……这不怪你……”
“怪我……是我见色起意……”
“是我……强迫你的……”
苏念晚紧紧咬着嘴唇,原本压抑的抽泣声,被这些话激得更加破碎。
她知道这是他在给她找台阶下,也是在替她背负那份沉重的道德枷锁。
可偏偏就是这份“强词夺理”的体贴,让她心里那道筑起的高墙,轰然倒塌。
这坏蛋……这冤家……他怎么能这般坏,又这般懂女人心?
他这些浑话,说得她恨不得立刻就此沦陷,哪怕是万劫不复。
而他身下那温柔却坚定的抽送摩擦,配合着唇舌在她敏感点上不知疲倦的吻弄,更是如同一张细密的大网,将她整个人都网罗其中,令她销魂蚀骨,不知今夕何夕。
“唔……嗯……”
她的双手依然被孙廷萧那只没受伤的大手牢牢扣住,高高地举过头顶,被迫摆出一个毫无防备的臣服姿态。
而她的一条修长白皙的腿,也被他架在了那宽阔的肩膀上,高高抬起,使得两人结合的地方,能够贴合得更深、更紧密。
这个姿势,对于一个端庄守礼的妇人来说,是极度屈辱的,也是极有难度的。
那大腿根部的韧带被拉扯到了极限,传来阵阵酸麻。
可每当她觉得难以承受想要退缩时,他就会更深地顶入,用那种让人疯的充实感,逼迫她不得不继续维持这个令人羞耻的姿势,任由他予取予求。
“啊……等等……血……你的伤……”
苏念晚原本迷离的泪眼猛地睁大,惊恐地现他胸前那层洁白的纱布,正缓缓洇出一抹刺眼的殷红。
那是刚刚愈合的伤口崩裂了,随着他每一次剧烈的挺动,那血迹如同在雪地上绽放的红梅,妖冶而触目惊心。
“糟了……流血了……廷萧……你停下……快停下……”
她慌乱地想要推开他,想要起身去拿案几上的止血散。
可孙廷萧对此置若罔闻。
他此刻全部的心神,都沉浸在身下这具美妙得令人指的身体里。
苏念晚的身子实在是太好了。
那是不同于青涩少女的、成熟妇人才有的丰腴与软糯。
她的肌肤白得像最上等的羊脂玉,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细腻的珠光。
此时,这身羊脂玉正因为情动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桃花粉,特别是胸前那两团饱满软腻的雪乳,随着他的撞击,如波浪般荡漾起伏,顶端那两颗嫣红的蓓蕾更是硬挺着,在他眼前晃出一片令人眼晕的旖旎。
而最让他销魂的,是下面那处紧致温热的销魂窟。
那里层层叠叠的媚肉,温热、湿滑、紧致得不可思议,像是有无数张贪吃的小嘴,正争先恐后地吸吮着他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棒。
每一次深入,都能感觉到那里最深处的软肉在欢快地跳动、收缩,裹得他头皮麻,几乎要缴械投降。
“别管它……”孙廷萧喘息着,声音沙哑得像是含了把沙子。
他低下头,一口含住她胸前那颗在眼前乱晃的红梅,舌尖狠狠一卷,引得身下人一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