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也顾不得台下还有几百双眼睛在看着。
她扶着那是根烫手的铁棍,不需要任何前戏,直接跨坐在霍诚那条完好的右腿上,对准自己那个早已泥泞不堪、正一张一合吐水的穴口。
“噗滋——”
因为太急,她甚至没对准,龟头滑了一下,蹭过敏感的阴蒂,激得她浑身一抖。
霍诚依然没动,也没帮忙,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笨拙的动作,仿佛在看一场独角戏。
“进不去……帮帮我……求你动一下……”许糯糯哭着哀求。
但男人依旧沉默。
被逼无奈,许糯糯只能咬着牙,双手撑在霍诚宽阔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往下坐去!
“啊啊啊——!!!”
一声尖锐的叫喊响彻大厅。
那是被彻底撕裂、撑开的痛与爽。
霍诚的东西不仅长,而且顶端有一个微微上翘的弧度。
当许糯糯完全坐下去的时候,那个冠状沟像钩子一样,狠狠地刮过她内壁所有的软肉,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哈啊……满了……终于进来了……”
许糯糯仰起头,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身上的珍珠链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有些珍珠甚至被挤进了两人结合的缝隙里,随着抽插在里面滚动,增加了无数倍的摩擦快感。
因为霍诚不动,她只能自己动。
“啪、啪、啪。”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骑在这个带着面具的残疾男人身上,像个疯狂的女骑士,开始上下起伏。
“好深……顶到了……大鸡巴……好硬……”
许糯糯一边动,一边语无伦次地浪叫。
她雪白的屁股一次次重重地砸在霍诚的大腿上,两团乳房在空中画出淫靡的弧线。汗水顺着她的脖颈流下,滴落在霍诚那件昂贵的西装上。
台下的观众看呆了。
这种极度的淫乱与男人极度的冷漠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霍诚的手,死死抓着那根乌木手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在忍耐。
他在国外孤寂的这么多年,因为残疾,因为毁容,从未有过女人敢靠近他。她们看他的眼神只有恐惧和嫌恶。
可眼前这个女人……
她看着他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她像是在膜拜神明一样,吞吐着他的性器,用她那温暖湿润的包裹着他最丑陋也最真实的欲望。
“够了吗?”
霍诚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危险的颤抖。
许糯糯动作一顿,迷离地看着他“不够……还要……好痒……把珍珠顶进去……”
这句话彻底崩断了霍诚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啪!”
那根昂贵的乌木手杖被他狠狠扔了出去,砸在舞台边缘。
“既然不够,那就做到你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