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伸出手去触碰秦仙儿的玉足,却先听到了秦仙儿银铃般的笑声。
“狗东西舔得人家脚心痒痒的”秦仙儿的眼睛笑眯眯的,就好像两道月牙一样,她痒得收回了脚,挣开时还轻轻蹭了一下侯越白的胸,撩得侯越白心里也痒痒的,刚刚射过的肉棒竟然颤颤巍巍地又立了起来。
秦仙儿侧过脸看向侯越白,笑骂道“狗东西,真是只贱狗,是不是你就喜欢吃自己的精液,是不是只要被骂你就会勃起啊?今天这是第几次了,三次?还是四次?真是个爱情的公狗~”
秦仙儿伸出自己的脚,再一次踩上了侯越白的肉棒上。
“公狗的肉棒就是贱啊,只要被一踩就硬的不行,刚踩下去就从人家脚趾缝里面钻出去。看我用脚趾夹住你的肉棒,哟,变得更硬了~呵呵……”
侯越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整个脸也涨得通红,脑袋上青筋暴起,两眼死死地盯着在自己阳具上下挑逗踩压的小巧玉足。
秦仙儿眼睛微眯,嘴角露出轻蔑的笑意,脚下遽然力!
“呃~”
侯越白痛苦地滚到一旁,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表情痛苦,但是受此重击,他的马眼竟然渗出了丝丝白浆。
这一切自然也逃不过秦仙儿的眼睛,眼中的嘲讽又多了几分,冷笑道“贱狗就是贱狗!这样也能射精。”
说罢起身,拢了拢丝绸睡袍的襟口,赤足踩过冰凉的石板地。
她走到墙边的鎏金盥洗架前,慢条斯理地冲洗着手指,水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格外清晰。
用绣着金线的软巾擦干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下密室。
走出密室时,角落传来衣袂轻响。秦仙儿抬眼,看见安碧如一袭黑衣倚在门边,像一道墨痕融进暮色里。
“师傅……”秦仙儿声音低了下去。
安碧如的目光掠过她微皱的衣襟,又扫向密室深处,那眼神里沉淀着太多东西——有洞察,有叹息,还有些秦仙儿读不懂的深意。
秦仙儿垂下头,耳根泛起薄红。
这些时日的荒唐,终究瞒不过师父的眼睛。
她攥了攥袖口,在心里为自己辩解不过是个阶下囚,不过解闷罢了,既未负林三,也未误正事……
“罢了。”安碧如的叹息轻得像一缕烟,“你自己拿捏分寸,莫让相公知晓。这事……为师只当没看见。”
“谢师父!”秦仙儿眼睛一亮,雀跃着上前挽住安碧如的手臂,脸颊贴在她肩头轻蹭。
“只是——”安碧如话音一转,“刚收到密报,赵康宁三日后入城,要与侯越白商议刺杀相公之事。”
“来得正好。”秦仙儿眸中寒光乍现,“正好趁此机会,永绝后患。”
“莫急。”安碧如按住她的手,“我疑心赵康宁只是明面上的棋子。若贸然动手,惊了幕后真凶,反倒不妙。”她指尖在秦仙儿掌心轻轻一划,“不如……引蛇出洞,再一网打尽!”
秦仙儿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师父思虑周全。只是侯越白这边……”
“正是难处。”安碧如蹙眉。
秦仙儿眼波流转,忽然勾起唇角“徒儿倒有一计——我可扮作侍女贴身『侍奉』,将他牢牢控在眼前。一举一动,皆逃不过我的眼睛。”
安碧如怔了怔,欲言又止。
烛火在她眼中跳动,映出几分无奈“眼下……也只好如此。”她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若是芷晴在此,定有更高明的法子。说来奇怪,她自出后便音讯全无……”
“边关事务繁杂,许是耽搁了。”秦仙儿轻声应道。
“但愿如此。”
……
酒馆角落的烛火跳了跳,映着几张凑近的脸。
“听说了没?侯越白这回在妙玉坊,一掷千金,足足盘桓了十余日!”说话的人压着嗓子,手指在油腻的桌面上划了个圈。
“嗬!”对座的中年汉子咂咂嘴,“他个穷酸书生,往日买本书都要掂量半晌,哪来的泼天富贵?”
“老哥,你这消息可钝了。”邻座青衫男子倾身向前,袖口不小心扫翻了半碟茴香豆,“如今人家可是踏破了九卿门槛的红人,炙手可热!谁知道背后攀上了哪株参天大树?”他意味深长地拖长了尾音。
“还不止呢。”最先开口的那人又凑近几分,声音压得更低,“听说……他从妙玉坊赎了个哑女出来,带在身边做了贴身侍女。”
“确有此事!”斜里插进个微醺的声音,是个绸缎商人模样的胖子,“前日我打马从侯府后巷过,正撞见他们主仆进门。那女子虽垂疾步,可那身段风致……”他眯起眼,喉结滚动了一下,“啧,妙不可言。”
“咳~咳~嗯”
“谁呀,你咳什么……”
酒馆里霎时一静。
方才说得最起劲的绸缎商还保持着挤眉弄眼的表情,嘴角却僵住了。
几双眼睛齐刷刷转向门口——侯越白不知何时站在那里,一张脸沉得像能拧出水来,眼神刮过众人时,带着初冬薄冰似的寒意。
那几个嚼舌根的脖颈一缩,慌忙垂下头,假装专注研究桌上木纹。
侯越白也没言语,只冷冷哼了一声,拂袖转身。对街朱漆大门敞开半扇,他迈过门槛时,袍角在风里划出个利落的弧度。
他身后跟着个女子。
脸确是平平,可那身段——青布衣裙裹着,行走间却自有股说不出的韵致,像三月柳枝蘸了湖水,柔软里藏着韧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