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晶莹的泪花模糊了视线,那是身心彻底沦陷前的最后挣扎,也是对自身意志溃败的无声控诉。
萧景山感受着花径内紧致而湿滑的包裹,以及柳嫣红身体逐渐软化的迹象,他知道,胜利的天平已然彻底倾斜。
他猛地将她抱起,让她重新仰躺在床上,随即欺身而上,以最原始、最霸道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他的双手抓在她高耸的酥胸上,指尖在她乳珠上反复揉撚,那惊人的弹性和敏感度,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狂热。
“呀……不要……”柳嫣红出了细若蚊蚋的哀求,身体在每一次撞击中都剧烈颤抖,如同筛糠一般。
花径内春潮喷涌得更加汹涌,她的身体如同达到了一个临界点,随时都可能彻底崩塌。
萧景山在她的耳垂处重重地舔舐了一下,那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震,紧接着,他那粗大的龙根再次深入,狠狠顶弄她花径深处最敏感的穴道。
“啊——!不——!!”柳嫣红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凄厉尖叫,那是高潮爆前的最后一声呐喊,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与狂喜。
她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脱水的鱼儿般剧烈扭动,随后便在高潮的浪潮中彻底瘫软无力,花心甘泉不断喷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浑身的肌肤泛起一层诱人的潮红,酥胸剧烈起伏,晶莹的泪花再次溢出眼角,浸湿了枕巾。
柳嫣红,这个万花阁的绝色,在萧景山持续不断的极致快感冲击下,彻底败下阵来,羞愤交加,道心几乎溃散。
萧景山感受着花径内传来的抽搐与痉挛,以及怀中女子那仿佛失去了所有骨头的娇躯,他知道,这场比武,他赢了。
他深深地喘息了几声,感受到体内因极致情欲而变得愈凝练的阳刚之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缓慢地拔出那沾满蜜汁与春潮的龙根,感受着那令人心醉的温暖与湿润。
被抽离的瞬间,柳嫣红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她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红莲微张的桃源洞口,此刻依旧在轻微抽搐。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而靡乱的体香,那是柳嫣红在极乐中彻底释放的证明,充满了情欲与羞耻交织的甜腻。
萧景山稍稍平复了一下气息,整理着略显凌乱的衣衫,每一个动作都平静而从容,仿佛刚才生的一切,只是他日常修炼的一部分。
他低头看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柳嫣红,她霞飞双颊,青丝凌乱地铺散在枕边,那曼妙的娇躯上,肌肤泛着晶莹的汗珠。
她的眼神,透过半开的缝隙,紧紧盯着他,其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不甘,以及一种深深的困惑和不解。
那眼神如同两把冰冷的刀,试图将他千刀万剐,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迷茫,似乎在质问他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萧景山的心脏跳动平静而有力,他知道,这份平静并非冷酷,而是“风月不破体”赋予他的能力,让他在情欲的狂潮中,依旧能保持心智的清明。
他知道,万花阁的媚术与暗伤,对他而言不过是激体内潜能的催化剂,而非致命的毒药。
他缓缓走到客房门边,修长的手指搭上门扉,余光再次扫向床榻上的柳嫣红。
她仍在喘息,娇躯在余韵中偶尔抽搐,但那双紧盯着他的杏眼,却依然燃烧着不屈的火光。
空气中浓郁而靡乱的体香,与他平静的心跳声形成鲜明对比,如同暴风雨后的寂静,预示着一切的尘埃落定。
萧景山心中对自身体质的特殊性有了更清晰的认知,他确定,他的“风月不破体”不仅免疫媚术,更能免疫那传闻中万花阁独门的暗伤。
这独特的体质,既是他征服情欲武道的最大依仗,也将是他未来江湖路上最大的秘密与潜在危机,需要他小心守护,绝不能轻易示人。
他迈步走出客房,身后的门扉出“吱呀”一声轻响,随即缓缓合拢。
门内,柳嫣红那充满恨意与不解的眼神,透过半开的房门缝隙,像毒蛇般紧盯着萧景山消失的背影。
她知道,这场败北只是开始,而她对萧景山这异样体质的探究与复仇,终将点燃更大的江湖风波,令所有人始料未及。
这屈辱,这疑惑,将成为她心头永不磨灭的烙印,驱动她在未来掀起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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