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淫靡的声音不断,耻骨与大腿内侧相撞,女人腰挺得又快又有力。
靖川失神摇荡,不过多久便崩溃地收紧五指,在对方背上挠出一条条印子来。
她着实好难伺候。深了,冷冷哼一声,腿弯被女人攥着叠起,足尖搭她肩上,轻轻蹬一下“涨……退出去点。”
太浅,就不满地蹭、夹紧双腿,小穴含得死紧,轻拍女人的脸。
她只能听她的。
金链子哗哗地彼此碰撞,靖川忽然张口,含糊地、气急地咕哝着“妈妈……轻、轻一点…”
她太舒服了,视线涣散起来,又忍不住咬人,一口重重咬在女人肩膀上。
小穴也咬紧了性器,抵不住入侵,被冠头嵌进了点儿最深处,一股股热液浇上来,从紧密交合的地处找到空隙,溅在女人腹上。
高潮了。
皮糙肉厚,咬不出血,摩挲一会儿后悻悻松口,舔了舔自己留的齿印。
寂寞了好久的乳尖终于被照顾到,女人含着她乳晕,手指摩挲阴蒂,绵着快感。
靖川手指插入她间,轻声叹息,餍足地眯起眼。
瘾短暂地杀了,但夜还没有完。
次日清晨。
卿芷醒时不知是什么时辰。
好在房中有挂钟一面,应是从南洋人处所得。她有幸识得些,终于知晓此刻是早上五点。
卯时。
看来身体仍记得。她照常漱口洁面,打坐、静修。
眨眼时辰过去,仆人敲门进来时,便见女人闭目沉息,沐浴曦光,恬淡地隔绝了周身一切繁华。
听见杯盘之声,卿芷张开眼。
早饭比她在山上吃的清粥丰盛不知多少倍,还有一盏酒。
西域人浓妆艳抹的习俗渗透到饮食里,早酒每日必饮。
她端起一饮而尽。
仆人倒惊了一下。这是烈酒,女人饮下后脸色如常,不见气喘,与她印象里的中原人大相径庭。卿芷放好杯盏,在动筷前忽地问道
“靖姑娘呢?”
又哑然失笑。自己不过客人,难道还敢要一域圣女为她端茶送水?不,她只是想与她一同共进早餐罢了。
仆人回答“圣女大人在浴池。”
晨浴?卿芷了然,垂下眼眸,有几分庆幸——也许,一会儿后就能见到靖川。
“仙君瞧着有些失望,为什么?”到底是西域的女孩,心直口快,好奇便问了。靖川平日对她们不严格——她对所有人,都不怎么严厉。
卿芷一怔,自己都未察觉到眉眼间有淡淡的失落流露。
片刻,她才微微弯起嘴角,声音温和“我很想见她。”
她自然无法弯弯绕绕地否认。少女那么纯粹、率真,骄傲得耀眼。
谁都会喜欢她,谁都会一见倾心。
不求更近,只愿离开前,再多见一见她。
女孩因她的话,忽然吃吃笑了,逗她“圣女大人这么好么?”
这远方的来客,认真地答她“好。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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