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仙儿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徐芷晴!
“晴奴。”赵康宁轻唤。
“是,主人。”那女子应声跪下,膝行至侯越白身前。
素手解开他衣带,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悸。
内衫散开,露出男子萎靡的下体。
她俯,毫无滞涩地将那物尽数含入口中——“呃!”侯越白倒抽一口气,腰身不受控地前挺。
那温热紧致的包裹感太过真实,深喉的压迫让他头皮麻。
“徐、徐芷晴?她不是……”侯越白话未说完,便被一阵灭顶的快感淹没了喉音。
“正是当年那个让你魂牵梦萦、却连正眼都不给你的徐大才女。”赵康宁倚着椅背,欣赏着眼前淫靡的景象,“如今嘛,不过是我养熟的一条母狗。”
他抬脚,用靴尖挑起徐芷晴的下巴,“好好伺候侯公子。将来若是立功,便是霓裳公主……也未尝不能赏你玩玩。”
徐芷晴喉间出模糊的吞咽声,眼角似有晶亮一闪而逝,快得像是错觉。
“你想想,高贵的霓裳公主,只能跪在你脚边,主动分开双腿露出小穴,求着你肏她,你若是性质来了,便可肆意骂她贱狗、骚货,不开心了就可以扇她耳光,逼她舔你的肛门,学狗叫,让她含精温屌,想到这你不兴奋吗?”
赵康宁的话语像毒藤,缠绕着侯越白的心。
那些不堪的幻想在脑中疯长——秦仙儿高傲的脸、踩在他肩头的绣鞋、那句“贱狗”……有朝一日,是否也能让她跪伏在地,任他折辱?
“咳……咳咳!”
怀中陡然传来的呛咳声将他惊醒。徐芷晴被他无意识收紧的手臂勒得脸色白,身体因他胯下骤然勃起的硬物抵住而痛苦扭动。
侯越白猛地松开手,后退半步,脸上红白交错。他慌忙躬身“谢殿下厚赐!在下愿为大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赵康宁眼中掠过一丝满意的微光,轻轻挥手。徐芷晴便如提线木偶般,踉跄着退回他身侧,帷帽重新垂下,遮住那张失了魂的脸。
“悦白兄的忠心,我自然知晓。”赵康宁端起茶盏,目光却转向一直垂立在侯越白身后的秦仙儿,眉头渐渐蹙起,“只是这位哑女……”他指尖在杯沿缓缓摩挲,“我总觉着,不大放心。还是让她先退下吧。”
侯越白喉结滚动,后背冷汗又起。他飞快地瞟了秦仙儿一眼——她依旧低着头,姿态恭顺,仿佛对眼前一切毫无所觉。
“殿下……”侯越白嗓音干,“她、她真是个哑巴,又聋又哑,什么也听不见……”
“哦?”赵康宁放下茶盏,声音渐冷,“既然又聋又哑,你方才与她比划那些手势,又是何意?”
空气骤然凝固。
侯越白脸色煞白。
秦仙儿袖中的手指微微一动——方才赵康宁掀开徐芷晴帷帽的刹那,她确曾以暗号手势示意侯越白镇定。
却不想,这一点细微动作,竟全落入了对方眼中。
赵康宁站起身,缓步走向秦仙儿。他的影子慢慢笼罩了她低垂的脸。
“抬起头来。”他命令道。
秦仙儿缓缓抬眼。那张平庸的脸上,一双眸子平静无波,仿佛两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赵康宁盯着她的眼睛,忽然笑了笑“你这双眼睛……倒不像个哑巴该有的。”
他伸手,指尖径直探向她的咽喉——那是查验是否真哑最直接的方式。
侯越白呼吸骤停。
就在赵康宁指尖即将触到她肌肤的瞬间,秦仙儿忽然张口——“啊……啊……”
破碎嘶哑的、完全不成调的音节从她喉间挤出,像是生锈的铁器摩擦。
她同时抬手,焦急地比划起来,指向侯越白,又指向门外,动作慌乱笨拙,俨然是个急于解释又口不能言的哑女。
赵康宁的手顿在半空。
侯越白抓住这稍纵即逝的间隙,扑通又跪了下去,声音带着哭腔“殿下明鉴!她、她这是想告诉您,她方才比划是因为看见徐姑娘露面,受了惊吓,想问小的那是谁……这哑巴脑子不灵光,但绝无害处啊殿下!”
赵康宁收回手,目光在秦仙儿那张写满惶恐的脸上停留片刻,又扫过侯越白涕泪交加的模样。终于,他缓缓坐回椅中。
“罢了。”他端起已经凉透的茶,语气听不出情绪,“既然悦白兄如此担保……我便信你这一回。”
他吹开浮沫,啜了一口凉茶,目光重新变得幽深“不过既然你是悦白兄买回来的,想来平时应该经常给主子伺候生活吧”
赵康宁的目光重新又锁定到了侯越白身上。
“我想悦白兄应该也不会介意,我看看她平时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吧?正好也让我家晴奴也好好学学?”
侯越白眼前一黑,心中叹道,吾命休矣!
秦仙儿重新低下头。而她的余光,始终锁着帷帽下徐芷晴那双眼睛。
芷晴姐姐,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我又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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