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刮过耳畔,带着刺骨的凉意。
路上,郭芙终究还是忍不住,再次将话题引向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母亲“爹,都怪娘,非要亲自去什么劳什子的攀城弄那些破铜烂铁。她要是在襄阳,凭她那鬼点子,哪里用得着我们大半夜的跑出来跟这些偷偷摸摸的小老鼠动手?早就设个什么口袋阵、连环计的,把他们连窝端了,还能顺便抓几个舌头回来审问!”
“姐姐!又不许你这么说娘!”郭襄立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般反驳道,她对母亲的崇拜早已深入骨髓,“娘亲去攀城,是为了采买我们襄阳城最急需的军资!是为了城里那几十万的叔叔伯伯、婶婶阿姨!是为了我们大家能活下去!这可是‘为国为民’的天大的事情!娘亲的智慧,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又亮又深奥,我们哪里能看得懂?爹,你说是不是?娘亲肯定早就算好了一切!”
郭靖闻言,下意识地勒住了坐骑“小红”的缰绳,抬头望向西南方那片沉沉的夜空。
攀城的方向,就在那视线的尽头,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潮水般汹涌的思念与牵挂。
他缓缓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却充满了无法动摇的骄傲与温柔“你妹妹说得对。你们的娘亲,她……她的智慧,早已越了凡俗的界限,远非爹爹这等愚钝之人所能企及。她就像那……那说书先生口中的卧龙诸葛一般,看似柔弱,实则胸藏甲兵百万,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他顿了顿,仿佛已经清晰地看到了妻子在攀城的情景,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憨厚而充满信任的笑容“攀城那地方,爹爹也曾听闻,乃是三教九流汇聚、龙蛇混杂之地,人心险恶,更胜沙场。但你们要相信你们的娘亲。她此去,看似是以商贾的身份行事,实则每一步,都必然经过了千百次的推演与算计。那些所谓的奸商恶霸,在她面前,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她定然是在那觥筹交错之间,谈笑风生,便已将那些心怀鬼胎之徒玩弄于股掌之上,哄得他们团团转,不仅心甘情愿地拿出了我们急需的物资,说不定……说不定还把他们自己多年积攒的家底都给倒贴了进去呢!”
“是啊是啊!”郭襄听得眉飞色舞,拍手笑道,仿佛亲眼所见一般,“娘亲最厉害了!她肯定是扮成一个特别有钱又特别好看的大老板娘,那些坏蛋一看到娘亲,魂儿都被勾走了!娘亲只要对他们笑一笑,说几句好听的,他们就什么都答应了!说不定,娘亲还能顺藤摸瓜,把那些藏在攀城里的蒙鞑奸细、探子,也都像拔萝卜一样,一个个地都给揪出来!到时候带着物资和俘虏一起回来,给爹爹一个大大的惊喜!姐姐说得对!娘亲就是我们襄阳的‘女诸葛’!有她在,什么难题解不了?什么敌人打不败?!”
郭芙撇了撇嘴,虽然心中依旧觉得母亲不该亲自犯险,但听到妹妹和父亲如此形容母亲的神通广大,那份担忧也确实减轻了不少。
她哼了一声,语气却已不再强硬“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娘!只是……只是娘她也太辛苦了。”
一旁的郭破虏虽然依旧沉默寡言,但也用力地、重重地点了点头,瓮声瓮气地补充了一句“想娘了。”
听着孩子们天真而充满信赖的话语,郭靖那颗因为无边思念而空落落的心,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力量。
他再次抬头,望向那片遥远而神秘的西南方的夜空,那双朴拙而坚毅的眼眸里,流露出无尽的温柔、信任与……深深的骄傲。
是啊,他的蓉儿,是何等的聪慧绝伦,何等的灵秀无双。
她总能在最黑暗、最绝望的境地之中,如同拨开迷雾的灯塔般,找到那一线转危为安的生机。
她那颗七窍玲珑心,算尽了天下风云变幻,洞悉了世间人心鬼蜮。
她,是他的蓉儿,是那个永远能化腐朽为神奇、令他无比安心、也让他敬佩不已的“女诸葛”。
郭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憨厚而充满爱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对妻子那绝世风采的想象与憧憬……
而那张被他想象得如此智慧从容、光彩照人的脸庞的主人……此刻,双眼已经翻起!
黄蓉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远去,所有的光线都消失。
她的唿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止,胸腔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洪水决堤般的极致快感,混合着被彻底侵犯的羞耻,瞬间从她身体最深处爆,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击穿了她所有的意识与防线!
她甚至来不及出一声完整的尖叫!
头套下的双眼,猛地向上翻去,只剩下眼白,目光失神地,仰望着那昏暗的、看不见希望的洞窟穹顶,整个人彻底失去了神智!
喜媚嬷嬷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赌徒般的光芒!她立刻对小五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中的含义不言而喻——继续!不要停!
小五如梦初醒,他看着眼前这具虽然僵直不动、却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更具诱惑力的赤裸肉体,又看了看台下野猪面具壮汉那张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的脸,心中的恐惧瞬间被一股更为原始的、身为“支配者”的变态快感所取代!
他不再有任何犹豫,握紧了手中的玉杵头,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不带丝毫怜悯的抽送!
“噗嗤、噗嗤、噗嗤……”
诡异的寂静笼罩着整个大厅。
大部分客人屏住了唿吸,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无声的侵犯惊得说不出话。
只有那野猪面具壮汉,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般的粗重喘息,他那双原本就充血的眼睛瞪得更大,死死地盯着那具在他“指挥”下被贯穿的肉体,仿佛要将这画面永远烙印在脑海里。
只有那“噗嗤噗嗤”的抽送声,和刑架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以及……黄蓉那具身体无意识的、剧烈的痉挛。
唯有她那平坦紧实的小腹,在那根狰狞的玉杵头的疯狂进出之下,如同被风暴席卷的湖面,正剧烈地、不受控制地、一起一伏!
每一次深入,都将她的腹部顶出一个微微凸起的轮廓;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晶亮的、混合着淫液的黏腻液体,将那根玉杵头和周围的黑色芳草,都浸润得一片狼藉!
而她那两片光洁粉嫩的、饱满异常的花唇,更是在这高的、毫不留情的进出之下,被粗暴地翻卷、拉扯,呈现出一种被彻底蹂躏后的、凄美而淫靡的红肿!
然而,承受着这一切的黄蓉,却依旧保持着那种诡异的僵直!
她仰着头,雪白修长的脖颈拉伸出脆弱而优美的弧线,头套下那张小嘴微张着,却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呵呵”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无意识的喘息!
大厅内,短暂的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诡异而刺激的景象惊呆了!
他们从未见过,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尤其是一个身负绝世武功的女侠,竟然会在被侵犯到这种程度时,呈现出如此……如同活死人般的姿态!
“我的天呐!真就……玩疯了!”那野猪面具壮汉,此刻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兴奋与一种变态的满足感,仿佛这正是他内心深处最渴望看到的景象,“她……她竟然一声都不吭!”
“这……这是武林高手的高潮吗?竟然能玩到神智全失!”他身边的一个戴着山羊面具的男人,同样被这极致的画面所震撼,他颤抖着手,将一把“忘忧筹”扔向展台。
这诡异的、只有肉体撞击声和刑架呻吟声的寂静,持续了足足十几息。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头烈马将在这无声的、极致的侵犯中,被彻底玩坏时——
变故,再次生!
喜媚嬷嬷眼中闪过一丝更加大胆的光芒!对另一侧的小六使了个眼色,无声比了个手势这个手势的意思是【上‘璇玑玉蕊’】!
小六的身体猛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