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看……”
她喉咙里,终于挤出了几个破碎的音节。那声音,不再有丝毫倔强,只剩下小兽般的、濒死的哀鸣。
她的哀求,非但没有换来同情,反而激起了判官面具男更加变态的施虐欲。
他狂笑着,对着那颗被他强行剥离出来的、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肉粒,开始了新一轮的、酷刑般的玩弄。
“求饶了?哈哈哈!爷就喜欢听你求饶的声音!你叫得越大声,爷就越兴奋!”
他不再追求让她快抵达高潮,而是用指甲、用指腹,时而轻刮,时而重捻,时而快弹拨,时而又缓缓研磨。
每一次的动作,都精准地避开了让她能迅解脱的顶点,却又将那种酸麻、憋涨、难以忍受的刺激,一遍又一遍地在她体内累积。
“啊——!”
那匿名侠女的身体,彻底失控了。
她的腰肢在空中疯狂地扭动,试图逃离那如同附骨之疽的折磨。
她绷紧的双腿,肌肉线条因极度的绷紧而根根暴起,爆出惊人的力量,拼命地想要合拢,想要夹紧,想要夺回那最后一丝属于自己的隐秘。
但那特制的绳索,是用某种兽筋混合金丝搓成,坚韧无比,任凭她如何力,也无法撼动分毫。
反而让她那羞耻的姿态,显得更加绝望。
“停下……求你停下……让我缓缓”她的求饶,已经语无伦次,混杂着压抑不住的、变了调的呻吟。
可那判官面具男,却像是铁了心要将她彻底摧毁。在将她的欲望吊至顶点,又让她堪堪落下,反复数次之后,他终于起了最后的总攻。
随着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那具早已被汗水与体液浸透的身体,在半空中爆了比第一次更加猛烈的痉挛。
她的身体剧烈地弹射,仿佛要将束缚她的绳索挣断。
一股股的淫液,不受控制地从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射出,顺着她绷紧的臀缝,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汇成一小滩肮脏的水渍。
高潮的余波还未平息,那判官面具男却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揉搓……
“不……不要了……我不要了……”
绝望的哭喊,回荡在喧嚣而淫靡的大厅里。
而黄蓉,就站在这片地狱的边缘,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匿名侠女的每一次被迫高潮时的痉挛,都仿佛一道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侠女的每一声绝望的求饶,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口。
黄蓉再也无法站立。
她踉跄着后退,撞在身后的人墙上,却毫无感觉。她抬头,透过人群的缝隙,最后看了一眼。
从那个角度,她仿佛能从天空俯瞰。
那个曾经英姿飒爽的匿名侠女,如今赤裸地、毫无尊严地被绑在x形架上,仰头看着那昏暗的、看不见希望的洞窟穹顶。
她的肉体被一群面目狰狞的顾客围得严严实实,像被一群豺狗包围的猎物,只能无助地抽搐着身子,在一波又一波永无止境的浪潮中,被迫迎来一轮又一轮高潮,而侠女强健的肉体,又让她每一次都能射出淫液,人群中不断传来轰然的嘲笑声……
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水直冲喉咙。
耳边,那些猥琐的笑声、男人得意的炫耀、侠女变了调的呻吟,仿佛都已远去。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那具在欲望中挣扎沉沦的、倔强的身体,和自己那颗正在被恐惧与那份病态的嫉妒,彻底撕裂的心。
她在这位不知名的匿名侠女身上,看到了自己最黑暗的倒影。
那个高高在上的、聪慧绝伦的、受万人敬仰的郭夫人,与眼前这个被彻底物化、毫无尊严、甚至主动选择沉沦的“女货”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面具,和一道随时可能踏错的、名为“欲望”的深渊。
不,那不是深渊。
那只是一步的距离。
只要她愿意,只要她向那个账房先生说出“解忧”二字,她也可以像她一样,被绑在这里,抛弃一切,承受一切,也……享受一切。
这个想法,是如此的诱人,又是如此的恐怖。
她踉跄着转过身,拨开那些已经麻木、沉浸在感官刺激中的人群,像一个溺水者,拼命地向出口逃去。
她甚至不敢回头再看一眼,她怕自己再看一眼,就会彻底失去控制,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她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那扇厚重的铁门,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外面那相对“新鲜”的、带着霉味的空气。
冰冷的面具,似乎还带着里面的温度,和她脸上冰冷的汗水。
她呆立在原地,如同一尊石像。
她知道,从她踏入“无遮坊”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输了。
她来此,本以为自己是猎人,是观察者,是为了所谓的“家国大义”前来刺探敌情的旁观者。
可直到此刻,她才惊恐地现,自己,早已是这魔窟的……猎物。
而那扇她亲手推开的、通往地狱的大门,虽然此刻就在她的身后,但她心中清楚,它已经,再也无法真正地关上了。
至于这“无遮坊”中,是否还有其他更骇人听闻的玩法,她此刻已无力去想,也不敢去想。
今夜所见,已足以在她心中种下最深的魔障。
它将在她未来的每一个空虚的、寂寞的夜晚,向她出无声的、致命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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