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灯光的招摇下,更加有一种别样的风情,眼神中满是对作品的欣赏。
傅锦年顺其自然的被暗箱操作,被抽选到作为幸运嘉宾上台了,由于灯光黄晕晕的,唯一的光束打在了安殊身上。
傅锦年就算仅带着观赏性的面具,也看不清楚模样。
俨然栖身在黑暗之中,只有那小皮鞭上的钻石吊坠若隐若现,吸引着观众的眼球。
凑近一看,舞台上安殊细密的汗水从额头渗出,被黑布遮住的眼珠子也在疯狂的滚动,整张脸处于一种濒临歇斯底里的愤怒与不安中。
像是一个不认命不屈服的临刑者。
而舞台上的安殊听着周围的声音,全身不适的扭动起来,但也于事无补,当他想到之前来过会所,所看到的猎奇表演,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怎么敢——他们怎么敢——
浑身的肌肉紧绷又乏力,只是被吊着撑住。
啪——啪啪啪——
特质的鞭子抽打在身上,第一感觉并不是疼,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酸爽,席卷全身。
就连某些部位也不落下,被恶意对待,轻抚、鞭打、拨弄,如丝丝电流滑过,麻痹感遍布全身,那种脱离掌控的控制感,安殊强忍着不适。
然而这一切没有换来消停,而是再一次的征途。
接连不断的高强度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一次又一次的体验无法剥离出生理反应带来的快感。
这次是温润的指尖,不是带有技巧的鞭挞。
傅锦年不太了解这方面,但硬着头皮上了,又怕上手没轻没重,毕竟调教师鞭打下去,除了微微的红痕,并没有其他不适。
但还的演下去,这不是他能结束的演出,硬着头皮上了,也是为了将人以最小的伤害程度救下。
漫长的演出终有谢幕的时候,精疲力尽的安殊也躺在了毛毯上,一动不动。
傅锦年让陆闻扛回了房间,房间是以李岩的名义开的。
看着解开眼睛上黑布的安殊,经此一劫的他,已然睡过去,巨大的打击像是让他一蹶不振了。
像是无法接受而昏睡过去逃避现实。
傅锦年此刻也清楚了,这背后之人远比自己想的更肆无忌惮一样,在京城还有势力如此之大,还能只手遮天到如此地步,甚至完全将安家那样大的家族都不放眼里。
放眼京城,还有几家能做到,还猖狂到如此地步。
“人怎么样?”傅锦年夹着烟,问道。
“睡着了,身体极度缺水,看样子是一直没吃。”陆闻带着烟灰缸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