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粗鲁呢。。。。。。"嫣红的舌尖舔过指腹,面露潮红的少女双眼迷离,"有人说过,您很漂亮吗"
[坏了,被xsr了]
[不是,bro你是这个人没啊。。。。。(後T仰)原先悟点头和你跳舞你不得当场把他抓来]
[等一下,没人注意到城主貌若潘安"吗这是个姑娘啊]
茶杯被不轻不重的放在桌上,五条悟挑挑眉,道:"很遗憾,你不是第一个这麽说的存在。"
"哈哈,"少女捂嘴轻笑,"那您当真是艳福不浅。"她弯下腰,歪头他脖颈侧轻嗅了一下——"砰!"
五条悟面色不变,依旧是挂着浅浅的笑意:"拜托,和别人交流的时候保持社交距离是必修课诶。"实木的圆桌被血肉模糊的头颅砸出了一个大坑洞,可是上面摆放的东西却原模原样。
"学的不大好呢,建议重修。"他收回手,少女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碎裂的头骨重新长好。这下出现在五条悟面前的,就是一张全新的脸了。
[扣1我这样对npc(来助力每一个不知死活的梦想]
[1,不是吧阿sir,这你们一个两个怎麽敢舞得那麽专张的。。。。。]
[1,你猜那些最夸张的为什麽一言不发]
[不对,你无下限呢!]
"真可惜,那是我第三喜欢的脸。"少女轻叹道。
"呐,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戏剧家'。"她笑着坐下,双手托腮,"您可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若非我有先见之明,这下怕是要被您轰得渣都不剩了。"戏剧家感叹道,"怪不得她的'守卫'会到了您手上。"话落,她还很不走心的抖了两抖,作出一副惊惧的模样。
其实戏剧家的这张脸生得也很好,杏眼桃腮,故作惊惧的样子颇有一些娇憨之意——五条悟偏头,与那双眼睛对视。
没有半分半毫的旖旎或情欲,那双眼里有的只是捕食者独有的贪婪,以及食欲。
手指触及袖间的铜镜,颜色晦暗的红叉盛放在昏黄的落日里。
"还不进入正题吗"五条悟撑着下巴,慢悠悠的开口。"你们都好奇怪的说——"他的眼珠转了一下,很是玩味道。
又是把人"救活",又是八擡大轿把人擡过来……"总不能只是为了玩过家家吧"颜色颇浅的唇瓣勾起一抹笑。
戏剧家正趴在桌上,脸颊埋进臂旁,只留下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在外边。她弯弯眼睛,像个真正的稚龄少女一样,笑盈盈的开口:"您好心急。"
话虽如此,她却还是直起了腰。
[奇怪,总感觉有点掉帧]
[前面的你不是一个人,我这边卡卡的]
[+10086]
五条悟摩挲着铜镜,并不回话。
"就像您知道的那样。"纤细的丶女性的手指敲着桌面,暖色的光线带来了一种微弱的灼烧感。戏剧家意味深长的着向那盏灯,而後很是不屑的擡了擡手。
灯芯应声而灭,房间四角的油灯亮起。
"啊,抱歉,我不大喜欢您的灯。"
戏剧家拔弄了一下用桃红染透的指甲,很是苦恼的继续:"我呢,原先写了一部极好的剧本,但是啊。。"
"我的角色被您弄得乱七八槽了。"她幽幽道,向前伏身,香粉的味道有如实质,"您是不是该。。。。。。多多少少,补偿一下我呢"
冰冷的手指探进衣领,坐得端正的青年没有什麽动作。
[主包你——]
[好耶!以身饲虎我prprprpr]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遇到那麽好的'角色'呢,"戏剧家的声音听上去委曲极了,"年轻,聪慧,却实在困执己见……原本该上演几出好戏的,现在完全报废了不说,我连找都找不着了——"
冷白的手反制了她的动作:"好了,到此为止。"
温暖的火光在五条悟擡起的眼睛里亮起——漫天的大火席卷。
"咚。"
袖间的铜镜落地,碎成了许多块,粗糙的房屋尽数倒塌。戏剧家在大火中厉声尖啸,男人女人的声音揉在一起。
"介绍一下,这是小杨老板打赏的嘉年华。"他的声音平静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