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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第2页)

她穿着一条吊带睡裙,头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侧脖颈上一道长长的疤痕,是信息素人。

他想起来了,是来公司找过谢隐,后来还在后巷抱着谢隐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

“你找谁?”刘琦疑惑地看着门外这个英俊得过分,但此刻面色铁青,眼神带着怒火,浑身散发着压抑的危险气息的男人,下意识地抓紧了门把手。

谢隐肯定不在里面!他怎么可能在这里过夜?一定是手机落在这里了!对,一定是这样!路危行的大脑在疯狂地自我催眠,试图扑灭那燎原的恐慌和猜忌。

“谁啊?”一个熟悉得让他心脏骤然绞痛,血液倒流的声音,猝不及防地从里面传来。

谢隐他……他真的在这里!在这个女人的家里!

说不定只是借宿,毕竟他现在无家可归,也没工作,肯定只是朋友间借宿。路危行再次努力说服自己。

他视线越过刘琦略显单薄的肩膀,直直刺向房间深处。

只见浴室的门被推开,氤氲的水汽从里面喷涌而出,谢隐正从那片朦胧中走出来。

他显然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和鬓角,水珠沿着他的肌肉线条一路下滑,消失在他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里。

这极具视觉冲击力和暗示性的画面,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路危行的视网膜上,烙印进他的大脑深处,灼痛了他每一根神经。

谢隐在看到路危行的时候,脸上的松弛骤然消失,他几个大步就跨到了门边,挡在刘琦前面,似乎生怕路危行对刘琦不利。

“你跟踪我?还是在我手机里偷装定位软件了?你怎么这么无耻?”

面对谢隐的质问,路危行没说话,就那么阴测测地看着他袒护着别的女人。

无辜的刘琦被迫卷入这充满火药味的对峙中,万分尴尬,她明智地选择了落跑:“呃,你们聊,我下楼买点东西。”

她飞快地抓起玄关柜子上的手机,披上一件衣服,逃似的从两人中间挤过,出了门,匆匆跑下了楼梯,将这方寸之地彻底留给了两个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男人。

“你来干什么?”谢隐下意识地将腰间那条唯一的遮蔽物,浴巾的边缘又用力攥紧了些,往上提了提。

这个动作落在路危行眼里,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他在防着我!他哪里我没见过?他竟然怕我看?

难道……没错!只有跟新的对象建立了亲密关系,才会对“前任”产生这种本能的防御姿态。

他们睡了!

这个认知,像压路机把路危行的五脏六腑压了个粉碎,碾进了泥里。他想说话,但感觉嗓子眼被狼牙棒堵住了,不但说不出半个字,还刺痛无比。

“说话啊,你来干什么?”谢隐又问了一遍。

路危行依旧沉默着,但那沉默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下一秒,他动了。

不是回答,而是用最直接粗暴的行动,他一把抓住谢隐的肩膀,带着惊人的蛮力,狠狠将人推进了屋内,紧接着,“咔哒”一声响,防盗门被反锁。

巨大的力道让谢隐踉跄着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客厅那张不算柔软的旧沙发上,摔得他眼前发黑。

“你疯了!?”谢隐又惊又怒。

路危行依然没有说话,腾身扑了过去,用身体的重量死死压制着谢隐。

谢隐剧烈地挣扎起来,手肘和膝盖本能地反击,但自己身上只有一条浴巾,这极大的限制了他的动作幅度和力度,而且,今天的路危行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力气大得惊人,根本挣脱不开。

“滚开!”谢隐只能靠咒骂,企图驱离路危行。

但他的骂声让路危行变本动作加厉起来,一只手粗暴地攥住谢隐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则狠狠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你前脚刚从我家里搬走,后脚就跟别的女人住在一起了?昂?”路危行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打着抖,嫉妒把他的脑子烧的通红,“就这么迫不及待?连一天都等不了?”

之前每次面对路危行的口不择言,谢隐其实都会在心里帮他找补,觉得他只是因为嫉妒而冲昏头脑,但此时,谢隐觉得,那不是口不择言,那就是路危行的真实想法,他就是那么看轻自己。

“关你屁事!”下巴被捏住的剧痛和这充满侮辱性的质问彻底掀开了谢隐的逆鳞,他奋力扭动着头颈,试图摆脱那令人窒息的控制,“我爱住哪住哪!爱跟谁住跟谁住!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路危行,你算我什么人?我同时睡八个你也管不着!”

“你就这么饥渴吗?”路危行的眼神陡然变得更加阴沉危险,他空着的那只手快速抓住谢隐因为挣扎而早已松散的浴巾边缘,狠狠一扯,浴巾被拽落。

谢隐感觉浑身一凉,但更凉的,是他的心——路危行竟然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女人,满足的了你吗?”路危行瞄着谢隐的身体,“你前面……还,能,用,吗?”

第112章祝你新婚快乐我该怎么办?

谢隐想抬手揍路危行,但被困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能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嘶吼:“滚——!”声音因为到了极点的愤怒而扭曲,变形。

“让我滚?你想的美!我怎么可能把你留给她?”路危行的眼神都癫狂了起来。

谢隐拼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挣脱路危行全力以赴的桎梏,更想摆脱他那带着惩罚和羞辱意味的态度。

但事与愿违,路危行太熟悉他了,即使是在狂怒的巅峰,也依旧精确地掌握着谢隐身体所有的“密码”。

他压制的方式,他触碰的力度,甚至是此刻他刻意施加的,带着羞辱意味的禁锢,每一个动作,都像钥匙,能轻易打开谢隐身体深处那些连他自己都羞于启齿的反应开关,引起他生理上无法自控的轩然大波。

这认知让谢隐感到加倍的屈辱和绝望。

其实,谢隐只要解释这是个误会就行了——他暂时无处可去,刘琦看他窘迫,同意收留他暂住几天客厅沙发,仅此而已,俩人清白得像白纸。

但此刻,被路危行以这种“捉奸”般的姿态对待,承受着对方那仿佛被戴了绿帽子般的暴怒和言语上的凌迟,谢隐心底那份被压抑了许久的倔强和叛逆,被彻底引燃,烧毁了所有解释的念头。

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像看管私有物品一样监控我的行踪?凭什么用这种有罪审判和羞辱的方式对待我?凭什么要我向你解释我的清白?

不可能!绝不!

路危行似乎被谢隐眼中那份决绝的抗拒彻底激怒了,他像是要证明什么,又像是要彻底摧毁谢隐的防线,俯下头,张嘴狠狠咬在谢隐侧颈的腺体上。

他用了十成力,一口就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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