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喻泽不是打了我一顿吗?”so67指着自己头上厚厚的纱布,“后来石远回来,现我头上的伤,就讲了喻泽几句,说他不懂事什么的。讲着讲着他们就吵了起来,石远觉得喻泽不可理喻,就摔门离开,带我去医院了。”
回忆起那天通过窃听设备听到的对话,金男对so67的话信了七八分。
他又问:“他们都吵了些什么?”
“不记得了。”so67用靳钰泽告诉他的话术回答,“当时我的头太痛了,意识也不是很清楚。迷迷糊糊间就听到还钱什么的……”
so67顿了顿,似在思考。
片刻后,他一拍巴掌:“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喻泽说石远拍我花的都是他的钱,要石远把钱还他。”
“那石远同意了吗?”
“同意了吧,我今天偷溜出来的时候才听石远说要去赌场把欠喻泽的钱赢回来。”
赌场?
听见这个词,金男微微勾唇。
赌场这种地方进去容易出来难,一旦把钱砸进去,就是个无底洞。时知远进了赌场,给他尝点甜头,再安排人挖空他的家底……时知远想东山再起,只能用他的爱人换筹码了。
“行了,你回去吧。”金男对so67说,“继续想办法挑拨他们的关系。”
“是,老板!”
“等等。。。。。。”
谁料so67没走几步,便再次被金男叫住。他走向so67,指尖触上so67头上的绷带,笑着问:“疼吗?”
那道占据金男半张脸的疤,在他这虚伪的笑容下,显得愈狰狞。
“不疼。”so67对此倒也不觉得恐惧,只是茫然地盯着他,“老板,你知道的,我们实验里的员工自愈能力都很好的。”
金男收回手,轻轻捻了捻指尖,那里刚刚放着一个微型窃衣器。幸好,职业需要,他总是随身带着这些小玩意。
窃听器重新安好,任务也没变,金男没必要继续和so67沟通。
他挥了挥手:“知道了,去吧。好好挑拨离间。”
“好的,老板。”
……
没过多久,so67便带着窃听器,蹦蹦跳跳地跑回了酒店。
顺利完成靳钰泽交给自己的任务,他很开心。
刚推开酒店的房门,so67就见靳钰泽和时知远在沙上面对面坐着,茶几上摆放着各种他没见过的美食,散着飘香。
so67看的直流口水,却还是按照靳钰泽之前说的话,老老实实站在门口,不说话也没任何动作。
靳钰泽走上前,在so67身上打量片刻,精准无误地找到那枚窃听器。
他看着指尖上那枚比上次还要微小,只有四分之一指甲盖大的薄片,不由在心中冷哼一声。
这金男手里的窃听设备可真够多。
靳钰泽向so67比了个ok的手势,随即又向时知远使了个眼色。
于是,一场激烈的“争吵”爆了……
“回来?你为什么要回来?就这么想破坏我和他的感情吗?”
“我没有……”
“喻泽,别闹了,他没地方去。”
“你这就护上他了?他对你就这么重要?你还说你没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