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妄远咬着烟,半眯着眼仰起头。
秦驭也在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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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妄远眼又红了:“秦驭,你他?……”
对上秦驭挑起的眉,谢妄远把脏话咽回去,他?抽了一口烟,慢慢挑起嘴角,不怀好意地说:“秦驭,烟灰缸好像在客厅。”
秦驭好整以暇等着。
谢妄远脸上是张狂又得?意的神色,对着秦驭没什么湿迹还?算干净的匈堂弹了下烟灰。
燃烧得?充分,温度并不算太?高,但刚接触到皮肤时还?是灼烫的。
“阿远,烟也咬紧一点。”
等谢妄远的耐心到此为止,秦驭好心提醒道:“咬不住的话,你就只剩一根烟可抽了。”
下一秒,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谢妄远只来得?及“唔”了一声。
烟几乎要被咬断,但只能堵得?住他?的骂声,堵不住侯间不自觉发出的其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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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呼出的烟,没有进?肺的气,谢妄远已经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是在抽烟。
“阿远,抱紧我。”
后颈还?是敏敢得?经不起吆弄,掉落的烟灰擦着秦驭的后背,簌簌落在窗上。
龙舌兰的味道好浓烈,钻进?身体的毛孔里。
燃到尽头的烟有些烫嘴,被秦驭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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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远,像刚才那样。”
谢妄远被秦驭另一只手带着,迷迷糊糊地不知能想些什么,再次睁大眼睛。
……他?是真的再没有什么了。
谢妄远被清洗干净,抽着得?来不易的事后烟时,秦驭当?着他?的面,把家里所有的烟都没收了。
谢妄远光着上半身蹲坐在沙发上,手下使劲抓着沙发,咬牙切齿看着,一根烟抽得?又急又慢。
秦驭坐在他?身边,空出一个烟盒,往里面放进?去两根烟:“明天?的量。”
谢妄远顿时炸了,还?不舍得?把嘴里的烟拿出来,一句话说得?含含糊糊的:“一天?两根?!秦驭你打发要饭的呢?!”
“你的身体你最清楚。”秦驭不为所动,“早就该戒了。”
谢妄远自知理?亏,他?现在对陌生oga的信息素没那么抵触了,但抽了这么多年,一下让他?戒掉实在有点难。
谢妄远一巴掌拍过去,讨价还?价:“……五根!”
秦驭从满当?当?的另一盒烟里夹出两根:“跟今晚一样,这两根要不要?”
谢妄远又想骂街了,要他?每晚都像刚刚那样主动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