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唇咬向魏渊,牙齿堪堪触碰到他的唇瓣,那股狠劲却怎么也提不起来。
一连几次,她的牙齿也只是轻轻摩挲着他的唇,最终还是不忍心。
魏渊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心软,暗喜的同时,便仗着她的这份心软,更加肆意地索取着她的回应。
南宝宁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脑袋也晕乎乎的。
她想再次作,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沉沦在这炽热的情感之中,双手原本还无力地搭在魏渊的肩膀上,此时却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衣衫。
趁着微微松开了对她唇禁锢的间隙,她哽咽出声:“我不以这样的方式去找你,你是不是也不会来找我?”
他气息微喘地沿着她的脸颊轻吻到她的耳垂,嗓音也带着浓浓的欲念:“是,也不是。”
南宝宁这下是真气了,张唇在他颈侧狠狠咬了个牙印,那力度仿佛要将多日来的委屈与不满都宣泄而出。
魏渊吃痛,却没有推开她,只是闷哼一声,双手仍紧紧箍着她的腰。
南宝宁咬完后,泪眼朦胧地瞪着他:“那你为什么还要理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娇又嗔。
魏渊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满是怜惜,抬手轻轻抚去她脸颊上的泪珠:“我如何舍得?”
她这般娇娇弱弱地突然跑来抱他,哪怕明知她是装的,他也狠不下心。
他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宁儿,我有事要跟你说。”
南南宝宁本还想再作一下下,可对上魏渊那深情又带了几分宠溺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别过脸去,依旧带着些小脾气,嘟囔着:“你说。”
她怕她一说不听,他真的会掉头就走。
毕竟,他不是初犯。
魏渊斟酌着一下说辞:“南尚书可能会将柳余枝抬做妾室。”
南宝宁闻言,猛地看向魏渊,眼中的委屈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震惊与愤怒。
“宁儿听我说。”魏渊捧着她的小脸,生怕她再一次激动上了身子:“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如愿。”
听到此,南宝宁原本愤怒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些,眼中的怒火也被不甘所取代,她仰头看着魏渊,他眼里的深邃的眸光将她一点一点地吸进去。
她突然就怕,怕他会觉得她很坏
犹豫了片刻后:“你会不会觉得我心肠很硬?不过是个可怜的外室和她女儿,我却死活不同意父亲纳妾。”
魏渊摇头,低头轻吻了一下她因为哭过而红红的鼻尖:“不会,柳余枝能为人外室十几年,且她的女儿比你这个嫡女还长一岁,这等作为不言而喻。她这么多年躲在暗处,就盼着有朝一日能登堂入室。如你父亲起了将她抬做妾室的心思,怕是她在背后使了不少手段。”
“难道就不能是因为太爱父亲的缘故?柳余枝她或许是真心爱慕父亲,才甘愿做那十几年的外室。”她心中的疑虑仍未消散,声音也带着一丝试探。
魏渊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坚定而温和,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能专注地看着自己:“他真的爱你父亲,便在知晓他已有未婚妻时,就不该再对其纠缠不休,让他陷入”
说到最后,魏渊没有再说下去,他看着南宝宁,试图从她的反应中看出一丝端倪。
她今日这番引到自己出这句话,是影射他的行径与柳余枝一般无二吗?
在明知她和魏恒已经议亲的情况,还求来一道圣旨强行拆散她和魏恒吗?
若是,她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