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跟我做过我怎么着你都满意,你想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我摆出你喜欢的姿势我满足你的各种癖好任你索取!萧疏!没有我!你对其他任何一个男人或女人,起得来吗!”“你喜欢和他们上床吗?”“你那么有洁癖,你能为他们口吗?哈哈哈,多可笑,萧疏,你为我做过,而你未来的妻子或其他同伴,连我一个床伴都不如!”“你结婚了要过无性生活吗!”伴随着他最后一口气吐出,他手里的东西,渐渐变了……方闻钟傻了,很快,他呵呵笑出来,像个疯子一样低下头,边亲边抬眼,温柔地说:“萧疏,承认吧,你就是如此肤浅……”“那又如何,”萧疏爽完了,还是不介意把方闻钟从脖子里提起来。“结婚又不影响……”方闻钟没忍住,攥起拳头来一把朝萧疏的脸上挥去!萧疏被他打偏了头,眼镜掉在地上被踩得碎裂。恍惚间可能一秒都没过,萧疏不留情面的拳头就挥过来也砸在方闻钟脸上!方闻钟直接踉跄着摔坐下去。萧疏像个终于脱离了桎梏的悍匪,咬牙切齿地对方闻钟道:“你他妈也有一天把锋芒对准了我,不是说我打你你也挨着吗?方闻钟!你他妈是萧疏:“排除万难,来跟我联姻,我娶你”背后的动作一下大到方闻钟的头磕在墙上,上方的水流冲刷的皮肤一阵阵颤栗、发烧,方闻钟感觉自己的膝盖要碎了,而他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出一句话。视线往下,隐约见那条在方闻钟肩膀上抽出一条红痕的皮带,现在正捆着他的手腕!他的胳膊竖在背后,皮带绕了一圈,勒进他嘴里。他连扭头都困难,无论是痛的还是爽的,表达在脸上都是一脸扭曲。他狼狈地像条狗一样,而他身后的主人,这次丝毫不打算对他留情。他恨不得把他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去,让不知死活的人知道,以龌龊手段招惹他的下场。萧疏抬起方闻钟的下巴,他站在他身后,他低头,看他满脸水花,眼睛睁不开,还要顽强地看着他,看他嘴角被皮带勒的又大又红,口水像失禁一样很快沾满了他的手。萧疏眼角的那颗痣,在他激烈的晃动下,一下一下,虽然模糊,但成了方闻钟浑浊的大脑里最清晰的锚点。他在他身边。他在他里面。这个男人,他争取到了,哪怕萧疏接下来可能还是会结婚,说玩玩而已,说破一次戒又没什么,照样对他更渣男,可是方闻钟知道,萧疏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就证明他听进去了他的话!他在他说爱他后,在他偏执又乞求地黏上他后,又一次,答应了他。萧疏舍不舍得他不知道,但萧疏对他有欲望,有情绪。他能激起他的失控,能让他打破已经决定了的原则,能让他改变想法回头,萧疏的一辈子里,他方闻钟足够浓墨重彩,这就够了!他“啊”的大叫了一声,手掐在萧疏大腿上,萧疏肌肉紧绷。他嘴角勾起嘲弄的笑,贴着他的脸,“方闻钟,十年了,没见你在我面前这么低声下气卑微过,原来你这么爱我,你知道你刚刚像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