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昭确实是有事情做就很专心的那种。
表演嘛,得最后上台看才精彩,要是让他提前看了,或者看腻了,那就没有惊喜和惊艳感了。
本来她是冲着拿奖去的,但是知道军嫂们的不容易后,她突然想让她们也自信起来,展示她们自己的魅力。
剧本她写的非常地用心,当秦衡华一个人吃完饭,洗了碗,并且她的洗澡水也烧好了后,见她还低着头写着,不时揉揉后脖颈。
显然是长期埋头写字造成的。
他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揉她的肩膀。
白文昭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本子给蒙住。
家里的笔和本子都是上面的奖品,刚好到她这有了用处。
秦衡华觉得她的这个动作有些可爱,像是上课偷偷地写纸条被老师逮住的学生。
“我没偷看。”
白文昭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啊,写入神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热水要变凉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快晚上九点了,之前的这个时候,她应该刚洗漱完,和秦衡华已经在床上了。
“那我明白些,先去洗澡。”
能够听出男人语气里的幽怨,在家里,都是两人一起吃饭的,一个人吃饭的滋味可不好受。
像是被人故意冷落一样。
白文昭走之前,又在男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才小跑着离开。
身后是男人有些无奈的声音:“小心点。”
不过脸上肉眼可见地多了一丝笑容。
白文昭用了三天把剧本给完善好。
这群军嫂们几乎每天都来,不过也都是被王季兰带来的。
王季兰现在有的忙,每天都被陈盼弟的事情给刷新三观。
现在她是后勤处的,陈盼弟怎么撒泼耍赖也没用。
“那鸭子不是我偷的,她没证据,凭什么往我身上泼脏水。”
“我不服,我要去找刘政委,谭师长,张科长······”
她报了一大串的干部出来,甚至连她那个儿子也报了出来。
意思也很明显,她不想听王季兰的。
王季兰管她听不听,新酬旧账一起算,“鸭子已经进了你的肚子,毛还在那,你儿媳妇也说你们家从来都没有养过鸭子。”
“那鸭毛是飞到你们家院子的吗?”
陈盼弟就是耍赖,她们也不能拿她干什么。
“我不管,吃了就是吃了,她自己不看好她们家的鸭子,跑到我们家院子被我吃了是她活该。”
很好,很好的活该。
这把人气得都不知道说她什么。
这人也太不要脸了一些。
不少军嫂都露出鄙夷的目光,暗暗地在心里唾骂自己,之前怎么就被这种人给撺掇了去。
“好,你承认是你偷吃了人家的鸭子,你就得给人家赔。”
“凭什么!”
陈盼弟才不干。
“凭什么,就凭那鸭子不是你的,人家辛辛苦苦养大的鸭子,凭什么给你吃。”
“是她自己没管好她们家的鸭子。”陈盼弟嘴巴很硬,完全不觉得是自己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