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出现在沈文琅身边,又开始总在我面前刷存在感开始。”盛少游冷冷道,“一个oga,哪怕再优秀,在沈文琅那种能力极强的apha身边,有了高途这样声名在外能力在内的秘书,你还能短时间接触到那么多核心事务,本身就不合常理。”
“至于确定,”盛少游顿了顿,目光扫过花咏揽着高途的那只手,“先,你那个装病的妹妹过于健康了。后来嘛,你不是被我亲自送去和慈医院检查了吗,虽然费了些功夫,但总能摸到一些有趣的边角料。”
“花咏,你费尽心机,伪装成oga潜伏在hs集团,目标就是他?”盛少游的目光再次落到昏昏欲睡的高途身上,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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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咏没有立刻回答。他也低头看了看靠在自己肩头,因为醉酒和寒冷而微微抖的高途。
“盛少游,”花咏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平稳,不再有之前那种刻意放柔的语调,恢复了属于他本来威严的声线,“江恒告诉你了吧,说我想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我不否认,但那只是开始。我留在现在,改变计划,的确是因为他。”
花咏的指尖,探了探高途被夜风吹得冰凉的脸,动作温柔,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我的目标,从偏离轨道回到正轨了,在我这里,就只剩下高途。”
“所以,你利用他?”盛少游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你伪装成oga接近他,获取他的信任和同情,看着他为你担心,为你出头……花咏,你这套把戏,是不是太卑劣了点?”
“卑劣?”花咏重复着这个词,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盛先生还真是天真,你我这个位置上的人,谁又是纯良洁白的?算计、权衡、利用……这些不都是我们的日常吗?”
“我确实用谎言接近了他,我享受他的关心,贪恋他毫无保留的维护。”花咏的声音里有着温柔和自嘲。“可是盛少游,当你看到一个人,他明明自己活得那么辛苦,却还在努力温暖别人;他小心翼翼地伪装着自己,却会把最真实的脆弱展露在你面前;他无路可走,却还从废墟里刨出一条路来;他约你去喝酒,却又改变主意给你点牛奶……你会怎么做?不受控制地……动了心,不算可耻吧?”
这番剖白,来得突然而直接。
“动了心?”盛少游冷笑,“这就是你表达动心的方式?游戏人间,继续欺骗,甚至在他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不送他回家,却是在大街上吻他?”
“盛少游,你以什么身份在质问我?”花咏毫不退让地反问,语气甚至里有着挑衅,“你口口声声说我卑劣,说我的把戏不入流。可你呢?你明明早就看穿了我的伪装,却按兵不动,你在等什么?等着看高途被我这个‘骗子’耍得团团转,然后你再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揭穿一切,好让他对你感恩戴德?”
花咏向前逼近一步,虽然揽着高途,气势却丝毫不减,“别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盛少游。我们本质上是一类人。只不过,我更早地在他的身边,也更早地采取了行动。”
他的目光落在高途安静的睡脸上,声音低沉下去,“我为他放开过太多原则,他热期那次,是我让人通知你去的。如果说趁人之危,我有很多机会,但我没有。盛少游,我只是躲在暗处而已,而今天开始,我想正式站在他面前。无论他醒来后是否记得这个吻,无论他是否原谅我的欺骗,我都会让他知道的。”
花咏抬起头,眼神又恢复了属于x集团掌门人的冷厉和自信,“盛少游,你可以继续做你的好人,当他的朋友。我追的是高途,你怎么想,我不在乎。刚刚说这么多,就是让你知道前因,至于后果嘛,不要在他面前给我罗织什么罪名。”
夜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枯叶。
两个同样出色的人,站在寒冷的街头,这次彻底撕破了伪装。
谎言已被揭开,野心也已摊牌。
盛少游看着花咏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势在必得,又看了看全然依赖着花咏的高途,高途,你不想做花花公子也不成了……
“说得好听,在我面前演上深情了?花咏,这些话,高途清醒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怎么,怕了?要先在我这里做一回正人君子的预演?”盛少游冷笑一声,“我最近很忙,见高途的时间都要精打细算,没工夫惦记你那点儿花花肠子。”
他向前一步,直接伸手,稳稳扶住了高途的另一边胳膊,“让一个喝醉的人吹冷风,我们约会的时候,我可没有对你这样没分寸过。”
花咏眉梢微挑,但随即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这是不放心他,现在就要送高途回去。
“盛总这是信不过我?”花咏语气微嘲。
“为了你,高途都信不过我,来给你出头了;怎么在我这,还是我信不过你呢。”盛少游面不改色,搀着高途,“你自己找高途检讨反省去吧,和我无关。”
高途被两人一左一右地架着,有些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醉意朦胧地咕哝,“……好晕……”
花咏沉默片刻,忽然松开了手,将高途完全让给盛少游搀扶。
盛少游一愣,二话不说,将高途稳稳抱起,转身往高途住的公寓楼群走去。
花咏跟在他身后,默默当一个“共同互送”的替补。
一路无话,楼道里的灯光依旧昏黄,刚走到高途家门口,两人听到一个声音,“你俩怎么每次约会,都要灌醉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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