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绷紧的冷脸上泛起一层红晕,抬起另一只穿着漆皮细高跟的黑丝脚就去踹黄老蔫,眉毛气得倒竖起来“我不要!谁要你们伺候!放开我!”
“啪!”
那只穿着尖头高跟鞋的黑丝脚狠狠扫在黄老蔫的下巴上,踢得他四脚朝天摔了出去。妈妈绷着的脸色一下子慌了“跃进哥!你怎么不躲啊!”
黄老蔫那些秘方是公司下一步展的核心。
想到这,妈妈心里有点后悔刚才太冲动了。
“妹子,你要是喜欢,就再踢一脚!让我出出火气就行!就用你这丝袜脚,行不行?!”
黄老蔫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在车内地板上,一把捧起妈妈那只穿着漆皮尖头高跟鞋的黑丝脚,拽着就往自己脸上狠狠撞,嘴里颠三倒四地哀求“就脚,就脚就行!别的啥也不要!”
妈妈太了解自己儿子,那实心眼的犟驴脾气了。
“不行!小城……小城肯定会追上来的!”
妈妈看着黄老蔫那张沾满了自己鞋印的老脸,心里一阵烦躁,冷着脸坚决拒绝,焦急的目光忍不住瞥向窗外。
空调的冷气似乎凝固了,混合着皮革、烟草和一丝若有似无的高级香水气味。奥迪a8的车厢如同一个精致的囚笼。
“陈总,您把心放回肚子里!我这技术,跑拉力赛都绰绰有余,顾市长那稳当坐轿的官车,连咱的尾灯都甭想瞧见!”
驾驶座上的黑鬼壮汉,猛拍着厚实的胸膛,从后视镜里觑着后排妈妈的脸色,黝黑的脸上挤出殷勤又略带得意的笑容,方向盘在他蒲扇般的大手里显得格外小巧。
副驾上,顶着钢针般寸头的毛子伊万猛地扭过身,粗壮的脖颈几乎撑裂衬衫领口,他操着生硬的普通话帮腔“陈总,我们师父的本事,那是这个!”
他竖起大拇指“赵公子亲口讲的,只要师父点个头,想给师父暖被窝、生孩子的女人,能从咱这车头排到外滩去!”
妈妈闻言,细长的柳叶眉骤然拧紧,饱满丰润的红唇被她雪白的贝齿死死咬住,脸颊渗出一抹惊心动魄的艳色,如同精美白瓷上绽开的红梅,丹凤眸眼神却冷得像淬了冰的刀锋。
妈妈大奶子胸腔微微起伏,压抑着怒火,从齿缝里挤出命令“少废话!还不快开车?!”
“吱——嘎——!”
刺耳的刹车声骤然撕裂的空气。
皮埃尔猛地一脚将车跺死在路边,巨大的惯性让车身狠狠一顿。
他庞大的身躯几乎要从前排挤过来,猛地转过头,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瞪得溜圆,凶光毕露地怒视着妈妈,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她那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我师父!他都给你跪下了!跪下了!你当你是什么金枝玉叶王母娘娘?!镶他妈钻石了?碰一下能折寿?!装什么清高!”
伊万立刻接口,语气刻薄又带着煽动“师父!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漂亮女人,这魔都大街上不多的是?您犯得着这么低声下气求她?不值当!”
他作势就要掏出手机“我这就给赵天公子打电话!让他给您安排,要什么样的没有?包您满意!”
妈妈倾城绝色的鹅蛋脸上,紧绷的面容,猛地一沉,粉拳攥了攥。
赵天……这个阴魂不散的混蛋!
他处心积虑,不就是等着黄老蔫和她闹翻,好趁机吞下慕颜集团的核心资源吗?
还有他上次指使那五个黑人,祸害绾绾和向晚的事情。
一旦失去慕颜,老顾官面那边撑不了多久。
小城那驴脾气……
若惜她又改怎么办,还能无忧无虑当她的老师吗……
顾家就完了……
妈妈纤细的脊背,在玫红真丝绒衬衫下,绷得笔直,指甲深深抠进掌心,粉拳在身侧攥得骨节白,看得三个男人直流口水的淫熟肉体下,火山喷般的屈辱与愤怒。
“都给我闭嘴!”
一声沙哑、低沉、带着浓重西北口音的声音响起,瞬间压住了车内的喧嚣躁动。
车后排宽敞的空间里,景象诡异而充满压迫感。
黄老蔫穿着皱巴巴的土黄导演马甲,跪在妈妈脚边,卑微到尘埃里,粗糙如树皮的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妈妈那只被慕颜集团出品的昂贵黑色丝袜,完美包裹的玉足。
丝袜质地细腻如第二层皮肤,勾勒出完美的足弓弧线,纤细的脚踝处甚至因为刚才的挣扎,丝袜下纤细脚脖,泛起被黄老蔫捏出的浅浅红痕,另一只黑丝玉足,小巧精致的脚趾蜷缩在限量版漆皮细高跟里,像是受惊的鸟儿,性感诱人。
黄老蔫的动作,与其说是侍奉,不如像在进行某种虔诚又扭曲的仪式。
他布满皱纹的老脸一苦,声音浑浊,带着一种刻意营造出的、令人作呕的悲凉“妹子,额晓得。你是那九重天上的仙女儿,脚踩祥云,周身放着光哩。额……额就是那烂泥塘里打滚的癞蛤蟆,又脏又臭,瞅你一眼都是罪过。”
他说着话,极其缓慢、轻柔地为妈妈穿上那只被他脱下的高跟鞋。
“额不强求,额不强求……”
他反复念叨着,声音越来越低。
为妈妈穿好鞋,他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用那双浑浊却深不见底的老眼,从下往上,直勾勾地再次看向妈妈那张惊怒交加、美艳倾城的脸。
目光贪婪地扫过她修长颈项上绷紧的线条,微微颤抖的唇瓣,最后定格在她那双试图喷射怒火,却又不得不强忍恐惧的丹凤眼眸深处。
“额这就带着黑蛋他们……”
他顿了顿,重重一叹“回咱西北老家那山沟沟里去。这辈子再不踏进你们顾家的门槛了,不碍您的眼。”
说完,他才缓缓支起他那微驼的背脊,他粗糙的手掌撑在真皮座椅上,出轻微的摩擦声,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妈妈的脸,捕捉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像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观察着陷阱中猎物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