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想了想,奸笑道:“罚他今天洗碗,收拾桌子,拖地。”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可以!”
梅杨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不算惩罚。”
“你还想加码呀?可以呀!那从今天起,未来一周的碗都归你洗了。”
“好。”
陈萍萍撇撇嘴,“你答应得这么痛快,搞得我像欺负人似的,怪愧疚的。”
大家吃完饭,在梅杨家又歇了一会,才一一散去。
陈萍萍和梅杨下楼一起送他们出小区,回来的路上,梅杨说:“刚刚,对不起。”
“你不都道歉了吗?”
“刚刚我忍不住嘴贱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算了,没什么。”梅杨努力张了张嘴,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你回去吧,我也回家了。”
“我包还在你家呢!”
“明天早上我带过来给你。”
“哦,也行。”
无独有偶,崔迪送陆瑶回家路上。
“崔迪。”
“嗯?”
陆瑶试探性地问:“你觉得我室友萍萍怎么样?”
崔迪笑声爽朗,“她挺好的呀。”
“你喜欢这种类型么?”
“怎么这么问?”
陆瑶撇撇嘴,“我觉得你很喜欢她。”
崔迪想了想,纠正道:“更确切地说,是欣赏。”
“喜欢跟欣赏有什么区别吗?”陆瑶不以为然,“喜欢不就是从欣赏过渡来的吗?”
崔迪解释道:“不,欣赏美好的人或物,是人之本性,我也很欣赏梅杨,但你能说我喜欢他吗?”
“当然不”
“那不就得了?”
“那是我想多了。”
“你确实想多了。”
当天晚上,梅杨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知道,陈萍萍做得一点都没错,纯粹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
果然,知易行难哪,即便他懂得再多,真正操作起来,还是会难受,会痛苦,真希望,她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陈萍萍借口去梅杨家写作业,路上,她说:“梅杨,我昨晚回去想了想,我知道你昨天为什么故意惹我生气了。”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她不答反问,“梅杨,你真的很小气。”
梅杨老实承认,“是,我很小气。”
她故意逗他,“你还在辩论赛上振振有词地教育别人呢,你好意思吗?”
“所以,这不正印证了我说的话嘛?”梅杨语气诚恳,“在这方面,我还需要锻炼,再给我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