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现在又是那么不正常,总是欺负羞辱她。
“你要走?”
赫兰的声音极轻,猛地把她抱起来,手已经把她按在了书桌上。
米娜被吓了一大跳,她抬起小腿重重踢他,被他别开,按在腰侧。
赫兰垂着视线,眼神很复杂,脑海中不断重复着她说过的那些话,甚至有一丝丝的失落,他不懂自己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情绪。
她只是个小男仆。
他怪异地看着她,感到很困惑。
她说要走是什么意思?离开他吗?
他的心跳忽然很乱。
当初是她祈求他要留下来的,结果她突然要走,说她讨厌他,他有一种被愚弄的荒诞感。
可是他已经准备要容纳她了。
他倾下身,胸口离得她那样近,心脏在狂跳,里面有一股难以忍受的强烈冲动。
离开?去哪里?
她长那么漂亮,其他人会放过她吗?
他解开她胸口的扣子,她用手去挡,他把她的双手钳住,举过头顶,注视她惊慌失措的绿眼睛,里面闪动着玻璃宝石的色彩。
她踹了他一脚,反抗着起身,又被他压下来,翻过身胸口紧紧压着桌子。
赫兰紧贴着她的后背,她颤抖着让他放开她。
赫兰沉默。
“不行。”
他手指探到她胸前,继续从上面一颗颗解扣子,神情冷漠,酸涩的皮肤涌上一阵潮艳发烫的感觉。
米娜察觉到他的意图后很惊恐:“别碰我!您这样对得起小姐吗?”
“闭嘴。”他当然知道这是不妥的。
“可是,小姐”他前几天才跟小姐公开互动,怎么能背地里做这种事?
而且再这样下去,他会发现自己是女人。
米娜拼命喊:“快放开我,您不能对不起德尔玛尔小姐。”
他捂住他的嘴巴,让她闭嘴,德尔玛尔才不会在乎,她手里抓着的情人一只手都数不过来,而且根据调查还有个刚成年的养子。
米娜用力张嘴咬他,他的手指一点点抵进她洁白的贝齿中,带出很多粘液,光泽湿滑,拉着长长的丝滴到桌前白纸上。
雪白纸张湿了一片。
米娜扭来扭去,他拍了她屁股一下,米娜脸胀得通红,眼里闪着屈辱泪光。
“人渣,你对不起小姐,你脏死了。”她断断续续呜咽着,马甲已经被解开,赫兰把它扒下来丢地上,冰冷指梢游回到衬衫,隔着薄薄的衬衣,他的抚摸黏糊又寒冷。
她努力蹬腿,他把她用力压下去,冷冰冰俯视她的身体,她是多么渺小啊,卑微,不值一提。
可是这样的她对他说讨厌他。
他扯掉她领口的蝴蝶结领巾,碰到了胸口跳动的位置,那里是她的心脏,是她所说的与他平等的地方。
从那个小小的器官里出发的血流游遍身体各处,冲破神经与黏膜的阻隔,赫兰感到不可思议,他把手掌停在那里,隔着衬衫与血肉感受它的跳动。
她的心跳声很大,他撑开手指,像分开的树杈那样抓取着,默默感受着里面的震动,惊异纤薄脆弱的皮肤下有如此猛烈的心跳。
她开始愤怒地咒骂他。
赫兰静静听着,她骂他什么?蠢猪,肮脏,不干净。
那她呢?
他手指动了动,仿佛捋着她心口的那一点嫩肉。
他一碰那里,她开始发抖:“放开我,我要阉了你。”
他皱起眉,那怎么行。
骂的真是越来越脏了。
赫兰表情冰冷,即便她如此卑劣不堪,他依然没有放开她,反而把她压制得更紧,狠狠掐在指缝里。
“蠢猪,脏东西,不干净的”
好啊,又要来一轮了。
他嘴角勾起一点笑意,却如此痛苦。
她让他觉得肮脏又罪恶,可他发现自己无法解释内心的某种本能。
就好像他的身体在违背他的意志。
在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作为帝国继承制度下的唯一接班人,他从来都是适度的,在规则内做应该做的事情,而非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