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两人而也是四十多的年岁,不存在拉慢行程。一路上还可以互相照应。
魏楹去说的时候,德叔也在场。
他很高兴的道:“魏少爷不嫌我们两个老东西碍事就行。”
他们本来也想同行,就怕魏楹不乐意。如今他自己提出来了,当然再好没有。
见到这样的情形,裴先生自然是答应了。
“你们一路同行我心底就不用两边担心了。”
德叔、德婶是签的活契。
如今快到期了,他也没有必要揪着几个月不放,直接就让他们提前几个月上路。
德叔谢过裴先生又道:“这一路就要给魏少爷添麻烦了。”
“哪里,互相照应。这一路有个什么,您二位也可以提醒一声不是。不然光是我和小寄,说不定蒙头蒙脑就被人骗了。”
如果只有自己上路,魏楹当然愿意一个人走。
那样简单省事,而且他也不是没出过远门的愣头青。
不过加上沈寄,是得拉上这老两口不可。
裴先生挑眉,“你还要带寄姐去?”
魏楹颔首,“是,她一个人在家,学生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裴先生好笑的想。
倒也无伤大雅,只要不传出什么闲话来就是。
“有些事情,你心里自己有数就行。”
“是。”
自从确定了行程,沈寄就开始雀跃起来。
说实话,她这小半年守着裴家诸如食不言寝不语,女人不能上桌吃饭这类的教条,实在是憋得慌啊。
现在可以出去放风,还能去京城长见识,再好没有了。
一百两银子,省着些,也够她和魏楹上京了。
她还出主意,花十两银子买了两头毛驴。
然后请王二叔帮忙做了个小车。
王二叔死活只收了成本费。
而村里的富户,这一次的确是没有什么表示。
因为新来的县太爷似乎同淮阳魏氏有了什么首尾,对魏楹颇有些不冷不热的。
这是意料中的事,倒也没什么影响。
到了日子,德叔赶着驴车,魏楹坐他旁边。
沈寄和德婶还有行李在车厢里,四个人就上路了。
坐了四个人,自然走不快,慢腾腾的在路上走着。
不过比徒步还是好些了。
至于为什么是驴车不是牛车,当然是因为耕牛很贵。
如果羊能拉车,沈寄就用羊了。路上还可以用杏仁煮羊奶喝。
用杏仁煮是为了去羊膻味。魏家在沈寄积极倡导下就买过一头,每天挤奶煮给给魏楹喝。
现在只好寄放在裴师母那里,她也爱上了喝去了膻味的羊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