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得让爹娘安心啊。
胸口突然一阵小刺痛。
而这刺痛到早上我才发现是什么。
是妮妮她!
怎么能咬这种地方。
小时候咬就算了,她这么大了,还没改掉这坏习惯。
我从腰上轻轻的拿下她的腿,试探的往后挪了挪身体,妮妮哼唧两声,跟着我往前蹭了蹭,直把我顶在了墙上。
我抬手轻轻的敲了下她脑袋。
那么大的炕,两人就缩在了这么个小角落。
妮妮昨晚是什么时候钻进来的,我好像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想起昨晚梦的内容,我皱起眉头,耳朵却是有些红。
“哥哥好软”
“哥哥”
妮妮含糊的说着梦话,小腿又缠了上来。
碰到了
“嘶”
我闷哼一声,睁大了眼睛,身体紧绷住,下半身挪着从被子里出来,半撑在她身体上方,捏着她的嘴巴,慢慢的解救出来。
乍一下失去,妮妮耸了耸鼻子,憋屈的,张着嘴哼唧着喊着哥哥。
我被她那样子逗笑了,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头。
她却伸出小舌缠了上来。
喉结剧烈的滚动几下,眼睛充血,当然充血的不仅是眼睛。
我狼狈的从炕上滚了下来,连鞋都顾不上穿,出了院子抬手猛扇了自己一把掌。
我唾弃我自己,恶心肮脏的心思。
在妮妮还在睡的时候,孙婶子来了,我刚做好饭,拿着柴火出来。
孙婶子探头往里看了眼,“妮还睡着呢?”
“对,还有十五分钟,她就该起床了。”我扔了柴火在草棚下,顺手敲碎了鸡窝食盆里结的碎冰,拾起了地上的瓢。
“怎么了婶子,有什么事情?”
孙婶子抬头含笑看着我,“大山你的福气果真是被你对象给带来了。”
我皱眉:“什么?”
“我就说余家那大闺女长得就是个旺夫的样,你瞅瞅没多久,就给你招了个有钱的妹夫!”
我眉头皱的更深:“什么妹夫?婶子,话可不能乱说。”
“我都看见了,妮没跟你说吧,你离家的那两天妮感冒在医院里,是妮的对象伺候的呢!我出来打听过了,妮的对象是县城里纺织厂的儿子,家里有钱呢,以后妮就归她对象管了,你省下的钱正好能体体面面摆上几桌酒席,打打村里人的脸!”
咔嚓,握住我手里的瓢碎了,我低头才发觉出来手用上了很大的劲,青筋自胳膊到手背处蹦起。
“哎呦,大山你用这么大的劲干啥,好好的瓢让你给捏碎了。”
我松开手,啪哒啪哒两道落地声。
我调整好语气:“婶子,你这话说错了,妮妮是我妹妹,我该管她一辈子。”
孙婶子叹息了一口气,“我知道,妮这孩子可怜,可你管了她十八年,你自己还有多少个十八年,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大山你也别嫌我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