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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3页)

带有一丝清冽柑桔的气息的唇,混杂了另一抹未退的药味,重重地抵向了她的柔软。

若折磨,若撕咬。

他闭了眼,将她紧搂于怀,唇吻得凶悍,吻得近乎要了她的命。

啊。好疼。绪芳初晕晕乎乎地想着。

周遭光影斑驳,幢幢的帘帷深影漫过双眼,灯台上的银壶滴漏渗出滴滴答答的轻响,像时间不断地穿梭来回,绪芳初睁着眼睛,看帘帷第十七次晃过眼底。

她这般避着、藏着、负隅顽抗着,还是上了他的榻。

“疼么?”

唇瓣稍离一寸,彼此四目相对,咫尺之距,对方在瞳孔中落下的都是重影儿,她忽听到他问。

“好疼,”绪芳初扯了扯干涩的唇角,不用去抚,也不用照镜,她知那块好地儿定是又破了,她战战兢兢地问,“臣、臣能用药么?”

她不知道,这个变态的男人,是否喜欢看她唇上挂着他杰作的模样,只知道他确乎是个变态。

“可以用。”

他这般说,绪芳初放了一些心下来,但她这颗心放得太早了。

“若很快便好了,朕再咬一个。”

“……”

心里飘过的四个字,叫作禽兽不如。

萧洛陵这般居高临下地看着怀中的女子,心中只觉爱怜已极,他痛恨自己为何直至此刻才这般放纵人欲,胸腹两肋之间的燥火,早已默契地汇聚而下,他调试了几番呼吸,低低地笑开:“放心,朕不动你,缠绵噬咬之欢,亦是极乐。”

说完那双唇又朝她被吮破的兀自颤抖的可怜唇瓣压了下来,将她整个吞噬,她连叫声“不要”的力气都没有,软软地倒在他怀里,陷在他的绒毯里。

涩疼的滋味不断传来,夹杂了一丝淡淡的血味儿,被狂乱的呼吸拍打着,填满了她全部的感官——

作者有话说:萧狗终于还是忍不住下手了,死狗今天真快乐[白眼]

第42章

闭塞的呼吸没有一点释放的空间,喘气都稍显困难。

在那张柔软的绒毯上,绪芳初并拢得严丝合缝的双腿被他的大掌抱着,揽到他的腿后,至于他的另一只手,则强硬地托着她的颈部与后脑,将她强制地桎梏。

腰身酸麻得厉害,迫切地想要换一个姿态,不至于这般曲折着身子,浑身难受,可还没等到她分出一点儿缝隙开口,她可怜的唇瓣又已被他吮吻得激狂。

她真是腰酸无力,欲哭无泪。

与她的窘迫相比,男人的情乱之中更有一种掌控一切的气势,由浅及里地咬。吻,看着她咫尺之遥的凝脂玉颜,染上海棠般的娇红,看着她乌润如珠的双眸,酿成氤氲起雾的水汽,看着她微湿的鬓角,挂了淡淡的薄汗,幽韵撩人的体香无孔不入地将他的理智攻陷。

那盏热茶,当真是要了他的命,本就对她没有半分的自控,眼下又如何忍得了?看着怀中兀自轻颤的娇躯,恨不能就在这软靠上放纵肆意地去怜爱她,去探寻这具生完了孩子的身体,与三年前又有何不同……

即使是已经将人握在掌心亲着,吻着,分明已经得偿所愿,却又催生出更大的不甘来——这些不过是隔靴搔痒罢了。

绪芳初只是有所感觉,那只禁锢在腰侧与腿弯的手撤离了,她松了一口气,将腿慢慢地放下软靠,不期然襟怀一凉,接着似有炙烫的感觉沿着襟口摩挲入内,她吓得终于浑身惊颤起来,如惊弓之鸟般向内蜷缩。

他也倏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唐突恶行,忙不迭抽离,双手环抱了她,唇瓣擦过她的脸颊,安抚式地亲了亲。

“朕孟浪了。”

对方的呼吸灼烫,伴随说话的声音,那股热力一直压抑而汹涌地侵袭着她的面庞,她瑟瑟发抖,原本来太极殿为了质问他胳膊分明好了为何一直装病,可眼下还有必要质问么。

他已经连装都不装一下了。

他就这样,仍揽她在怀,抵在麂皮软靠间,指腹不停地抚她的脸蛋,声音含些温声细语的问候:“让朕看一眼,哪里又弄疼了?”

她不说话,见鬼似的看着他。

他大抵也知晓这般着实孟浪,将她吓坏了,可他竟也因此因祸得福,不免餍足之余有些怜爱地道:“你莫怪朕。朕是被那阉人所害,惊着了绪爱卿。所幸那药性似乎正在过劲。”

绪芳初很想朝他也翻一个白眼,说得真是冠冕堂皇,将他干的这事儿都推给那盏茶了?真当她这个医官是摆设么,就一盏下了点起壮阳作用药材的茶汤,还不至于让人发狂、失去常性,除非他本性如此。

但皇帝故意推卸责任,她怎敢掌掴他的脸,吃了哑巴亏也只得暗忍罢了。

“莫抿唇,”他轻声提醒,“破了,不疼么?”

绪芳初极是委屈:“疼,陛下也不让臣上药。”

他抚过她的脸颊,实在是见不得她这般泪眼濛濛、我见犹怜的模样,胸中鼓入更灼烈炙烫的气息,萧洛陵强行抑下,目光在她猩红的唇上一定,忽涌起无边疼意来,柔声安抚:“朕替你擦。可曾带药?”

绪芳初连连点头,“带了。”

他将她抱了起来,绪芳初以为自己能得到天子的无罪释放,未曾想亲完以后,他变本加厉地将她视作了所有物般,爱不释手地把她一下抱到了膝上,一臂环绕过她的背后,一臂绕过身前,先取了小火炉上煨得滚烫的茶壶,倒了一盏姜茶,置于案上。

“放凉些再喝。先替你搽药。”

萧洛陵弯腰一只手打开了他的医箱,里头琳琅满目地放了医用之物,她不离身的针袋也在其间,萧洛陵刻意疏忽她的针袋,从那一堆瓶瓶罐罐里找到了治疗外伤的药膏。

用抱她的手拿了,挤出一些在右手指尖,还没替她搽,侧目对她道:“会疼么?”

绪芳初微微愣了下,慢慢地摇头,“只有一点点蛰痛。”

“好。”他应了一声。

未几,冰凉的药膏便落在了她唇瓣上的伤口。

他搽得并不用力,药性也不算猛烈,温和之中只有一点蛰痛,可绪芳初还是不觉有几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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