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游对着奏折抓耳挠腮,那天醒过来以后,凌柏主动接了缉影卫。
后来偷偷躲着人测了,他的长度硬度还有时长都和之前没什么两样,都正常得很。
所以他基本可以确定凌柏是因为成天无事可做,心情郁闷,所以那夜才如此冷硬。
心中的郁结消除,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凌柏去忙缉影卫以后,再也不回家陪自己吃饭了?
想他慕容游,勤勤恳恳,励精图治,百姓和大臣用一切溢美之词形容他。
结果,这么完美的一个人,连对象都留不住。
呜呜呜。
慕容游掩面eo,想了想把李忠喜唤过来说:“让凌指挥使回宫述职,等人来了就说朕今日身子不适,已经照太医的话在寝宫躺着了。”
李忠喜躬身应是,即刻遣人去办。
少顷,凌柏身着玄衣金带,走入殿内,伸手拉开床边的白色帷幔,看着毫无病气的怨夫低声道:“身子不适?”
慕容游抱着胳膊,幽幽抬眸:“可不吗,相思病。”
凌柏听得心口一酸,这些天在缉影卫冰冷的值房度过的每一个夜里,他不知辗转反侧了多少次。
犹豫纠结从来不是他的作为,只是一想到要开口诘问,涩然的情绪就迅速聚拢起来,堵在他的喉咙。
真的相思吗?
回忆起那日在勤政殿中,慕容游望着下首十余人,下身措不及防升起的反应,再听得这句相思,真是让凌柏感到好笑。
他的眼睫颤抖了一下,既失望又难过地转过身,抬脚欲走。
慕容游却不依,抓着他的衣角死活不放手,用乞求的语气说道:“我都打听过了,你下午没什么要紧事,好几天没见了,陪我午睡一会吧?你知道的,我在那个世界就是孤儿,现在当皇帝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以后也不会有孩子的。”
说着就将新做的超低领口睡袍再往下拉了半寸,胸肌半露不露,黯淡的光线在骨骼隆起的位置打上层次分明的光影,“忙工作也要着家啊凌柏。”
凌柏闭了闭眼,竭力克制复杂的心情。
他脱了外袍,翻身上床。
下一秒,动作干净利落地抓起被子挡住欺身覆过来的慕容游,冷冷道:“陛下做这种衣裳,被尚衣局知道了不好。”
“不说尚衣局,就是全天下的人知道了,骂我是变态也不会怎么样,我不在意那些虚无的名声。”慕容游把被子拿下来,顺便牵住凌柏的手说,“当初咱们成亲前我就说过了,记得吗?”
“……记得。”
凌柏目移,也不知道慕容游所说的现代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养出个如此性子的他来。
为平民谋福祉时殚精竭思,朝堂上广纳良言,一副势要青史留名的做派,私下里却是个毫不在意世人评说的家伙,总有自己的一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