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前天也都没给她吃。
裴挽棠不让。
说吃完过一阵子血糖急剧下降会导致情绪波动、疲劳、烦躁,叫什么“糖瘾”,会影响考试状态。
她之前觉得这话没错,现在想一想,比起她想不想吃甜食,她们更关注她考得好不好。
何序低着头,思路越清晰,嘴唇压得越紧,裴挽棠被按在墙上的手渐渐冒出青筋的时候,何序用脑门顶开她发颤的手指,隔着单薄衣料咬住她另一边。
裴挽棠这回真没忍住,很轻地“嘶”了一声。
这声音很快被死死禁锢于喉咙里。
裴挽棠浑然抖了一下,眼皮颤动着垂下去,看到何序弓身在翘得突兀的那处衣料前嗅了嗅,用舌尖挑起来含进嘴里。
一刹那,裴挽棠还自由的那只手抓向墙壁,发现无处可抓之后猛地抬起来覆在何序手背上,视线被雪季的纯白打散,呼吸卷起的风隔绝一切声响。
……
“我去考试了。”何序抓着包说。
说完也不管裴挽棠还能不能站稳,需不需要搀扶,撒开腿就跑。
“咔。”
“砰!”
还没完全拉开的门被猛地推上。
“和西姐……”
裴挽棠左手撑着门板,右手掐在何序腰上。
何序吸一口气,脚趾尖的神经都缩紧了:“……你刚才同意了。”
裴挽棠:“同意你咬了?”
“……”没有,但是今天明天不能打孩子,而且,“你先蹭我的。”
裴挽棠大大方方“嗯”一声,抬手捏住何序下巴:“蹭了。”
何序往后缩了一下,自投罗网撞到裴挽棠身上:“那刚刚,就算我也蹭你了……我们扯平……”
“扯平?”裴挽棠低声哼笑,气息危险,“我哪回蹭完你,没给你拍脊背拍头,带你去清理?”
何序:“……”没有哪回,每次事后她都觉得很充实很幸福。
裴挽棠把她脸抬起来,拧向自己:“你挺好,蹭完就跑,这是扯平的态度?”
何序:“快考试了……”
裴挽棠:“入场时间都没到呢,急什么。”
何序心虚地盯着裴挽棠,没了声音。
外面已经有心急的学生小跑着经过。
时间渐渐开始紧张了。
何序眼尾就是裴挽棠还非常急促的呼吸,一下下打得她老想眨眼。她在裴挽棠的身体和门板之间悉悉索索一阵,顺着她手上的力道转过来和她面对面,轻声问了句:“现在给你擦可以吗?”
可以个鬼。
刚只是被扒了上衣,她就没撑住,现在再连裤子也扒了,她今天下午还工不工作,她还考不考试了?
裴挽棠泄愤似的把何序脸抬高到九十度,咬了咬牙说:“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