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度又是谁的?自己的吗?
【作者有话说】
晏含英(直男暴言):好感度,不就是那个朋友兄弟师生之间友好相处的程度吗
江今棠(断袖思索):好感度,那不就是他爱我我爱他爱!爱!爱!
你们古代权谋文真是太复杂了
“行了。”晏含英撑着额头,也没工夫思考江今棠大冷天要清醒个什么,径直往自己的厢房去了。
江今棠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没说话,看起来像是老实了很多。
等晏含英进了屋,他又主动上前来,先给晏含英倒了杯温水,体贴地放在晏含英面前桌上。
晏含英翻看着信鸽送来的信件。
因自己被禁足,亲信的官员也受到了波及,朝堂之上找着法子地搜寻其罪证上书皇帝。
晏含英清楚,这群人早便已经坐不住了,只等着某日将自己与自己的势力拉下高位,从今往后,只怕太后要独占大权。
手上失权,晏含英倒是不着急,只觉得是太后与尚景王也有些病急乱投医。
“师父,”江今棠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晏含英说话,忍不住又喊了他一声,“师父午膳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晏含英敷衍了事道,“素一点便好。”
江今棠便道:“我这就去告知厨房。”
“月皎去便好,”晏含英尚且头疼得厉害,指腹压在眉心,不轻不重地揉按着,“你去做什么……我有话想同你说。”
江今棠只好去通知了月皎,又返回屋中来,将房门关上了。
晏含英已起了身,屋中温度上来,他感到燥热,冷气也早已消散,于是便将外袍褪了下来,挂在了衣架上。
抬一抬手,腰身在烛火映射下盈盈一握,脖颈白皙修长,青筋若隐若现。
江今棠犬齿忽然有些痒。
他知晓晏含英对自己没什么莺莺燕燕的心思,甚至对男人也没什么太多的想法,在他那里,男人只有熟识之人与不熟之人,许是友人、亲人,恩人或是仇人,却不可能会是爱人。
料是晏含英学识渊博,恐怕也不曾想到,他尽心养大的徒弟竟然对他生出了那样大逆不道的心思。
江今棠心中有些郁闷,却又庆幸晏含英一无所知。
如今便已经有了些许疏远,若是察觉到他的心思,只怕会心生厌恶,到时候更加难以挽回。
江今棠走了一瞬神,晏含英已经坐回榻上。
病中后腰酸痛不已,晏含英这会儿才感到放松,无意识拉扯着自己的衣襟,锁骨与前胸在松垮衣襟下若隐若现,他却浑然不觉,只道:“你过来。”
江今棠清楚自己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只怕要情难自抑。
他垂下眼乖顺跟上去,蹲在晏含英榻前小声喊他,“师父……”
“今日为何说谎?”
晏含英能从小太监走到如今的位置,甚至成为皇权忌惮的存在,又岂是愚昧无知之人,往常在朝堂与宫中走动,最是懂得察言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