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早些日子便看不惯你了!”
“娼门里的假凤凰!”
“还想学真鸾凤九重天?”
“痴人说梦!”
“咱家和你拼了!”
馋疯了
宋玉鼻青脸肿离开福宁殿,大晚上路上没人,但几个巡守的太监瞧见了,第二天,谣言便传开了。
说玉小郎君鼻青脸肿从福宁殿出来,被小贵君给打了。
打得老惨了。
下手老狠了。
宋昭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迫背锅。
成为后宫人人口中的暴脾气。
说他善妒,说他心眼小,说他不容人。
偏巧宋玉回去,一不作妖,二不哭闹,安安分分的,像是怕了。
众人又开始胡乱猜测。
瞧瞧,打得多狠,直接把人给打懵了。
宋昭看懵了,打从那天,见李德全都有些害怕。
李德全就是下巴上一道划痕,但看不清楚。
走的时候冲着宋昭笑了笑,“让小贵人见笑了。”
“那小贱人狗仗人势,奴才早就看他不爽了。”
“之前还仗着陛下喜欢他,对奴才颐指气使。”
“这次,可算是把心里面的气都出了,舒坦了不少。”
送走李德全,宋昭忙把门关上,捂着心口,双手搓着脸。
回想起李德全说的话,就忍不住想笑。
宋玉是那狗皮膏药。
平日里,玄祁一进后宫,他就像是狗闻到了肉味一样,准时准点出现。
这几日玄祁心情不好,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面,盯着宋昭的画像看。
宋玉就恰到好处出现,殷切的很。
玄祁瞧他,“他要是有你一般热情主动就好了。”
宋玉脸上笑容一僵,心里唾骂玄祁。
男人都是贱胚子。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上赶着的就是不珍惜。
打从那天回去,他也学着宋昭一样,冷着玄祁。
让他惦记着自己。
宋嵘宁在御花园见了,乍一看,还以为宋昭呢。
再仔细瞧,那股子风尘气,掩都掩不住。
捏着帕子笑,和身边人说,“东施效颦。”
“他真当宋昭这么些年得宠,只是皮囊?”
“竟也学着那副哀愁的样子。”
玉兰附和,“奴婢也瞧着。”
“不过到底是生了副好面孔,陛下看在这张脸的份上,也不舍得多委屈。”
宋嵘宁翻了个白眼,“到底是假的,真的在福宁殿供着,他这假的就永远也别想上桌。”
宋玉冷着玄祁,玄祁直接把他给忘了。
还真应了李德全那句话,饥得连裤腰带都系不住的玩意儿。
自打得了趣,享了那世间极乐,宋玉就耐不住寂寞。
但自己不上赶着,玄祁也不来。
他整日整夜睡不着。
半夜心烦气躁,恨不得立马钻玄祁被窝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