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都能治得好。”
“太医都是诓骗吓唬人的。”
玄祁往宋昭跟前走了走。
“这几日朕忙的很。”
“特别累。”
宋昭说,“那就少做点。”
“事情总处理不完,也得给自己休息的时间。”
玄祁又轻手轻脚凑近了不少。
“朕吃饭也总没胃口,唉……”
宋昭说,“要不让御膳房换换花样?”
“再不成,你出去走走,运动运动,也许胃口就开了。”
玄祁突然从身后搂着宋昭的腰,“朕想你想得很。”
宋昭一顿,玄祁刚才不还坐在书桌那里吗?
什么时候过来的?
他被玄祁抱在怀里,看了看外面,“我明儿个还要出宫,便先回去了。”
“不急。”
宋昭被玄祁直接抱起来,察觉到玄祁的意图,当即便反抗了起来。
拐进内殿的时候,脚踹在屏风上。
当即疼得红了眼睛。
玄祁忙把人放在榻上,脱了鞋袜,仔细检查起来。
是有些红了。
他心疼坏了。
“用那么大力气做什么?”
“严重了,明日还能走路吗?!”
宋昭气得手抖,打他肩膀,捶他脑袋。
玄祁不容拒绝,整个人像一堵墙一样压了下来。
手揉着宋昭的脚,时不时亲两口。
“朕温柔些,温柔些。”
“你配合着。”
“早早结束,咱们早早歇着。”
老禽兽,前脚说自己命不久矣,后脚精力旺盛地折腾了宋昭一整夜。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存心的。
宋昭第二日抖着腿从宣室殿出来,上了轿辇,强撑着回到昭阳殿。
他惦记着今日要带乐安出宫,也不敢睡过头,让双喜看着时辰叫他。
补了个觉,便匆匆忙忙带着乐安出宫了。
陆既明和裴闻舟昨儿个便收到了书信,直接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