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曹渊不还拿罗盘指着拽哥说要算他八字,还说什么命中犯冲早晚打起来吗?”
拽哥闻言勾起唇角,指尖把玩着罗盘上的青铜锁链,锁链碰撞发出细碎声响:"命是死的,人是活的。"
话落他忽然凑近曹渊耳畔低语,惹得向来沉稳的曹渊耳尖爆红,挥袖就要打人。
曹渊耳尖通红,反手拍开他的手:"别动手动脚"
可话音未落,百里胖胖就已经晃着酒葫芦挤进两人中间,圆脸上笑意真诚:"我支持!爱情哪分什么性别,真心最重要!
想当年我们为了“约柜”勇闯地狱,曹渊可是替拽哥挡下了十道鬼咒,而拽哥抱着他杀出重围可是三天三夜没合眼,最终才成了寂天使啊,这种命都能交付的情谊,不在一起才奇怪!"
他朝拽哥扬了扬下巴,"看不出来啊,当年拽得二五八万的人,谈起恋爱倒是干脆。"
拽哥懒洋洋勾起唇角,指尖敲击着罗盘边缘:"算你识相,平日里斗嘴归斗嘴,某些人"
他瞥了眼曹渊,故意拖长尾音,"关键时刻倒是可靠得很”
曹渊轻咳一声,别开脸去,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
“好哇,你们两个,藏的够深的啊”林七夜笑了笑有些调侃似的开口
拽哥嗤笑一声,双手插兜,挨在曹渊身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少废话,今晚叙旧,都不醉不归。"
安卿鱼嘴角抽搐着有些无语的低声吐槽:"真是比我养的栀子花还能折腾。"
林七夜望着两对冤家,突然觉得寒风都变得热闹起来,而夕阳则给众人都镀上金边,比起枝头含苞的栀子花,或许这种吵吵闹闹的温暖,才是他真正期待的答案。
久违的聚会
暮色渐浓时,百里胖胖已在院中架起烤架,兔肉的焦香混着酒香在空气中弥漫
拽哥倚着曹渊的肩头,半真半假地抱怨炭火太烫,曹渊无奈地替他扇风,指腹不经意间擦过他泛红的耳尖。
林七夜望着这一幕,唇角不自觉上扬,安卿鱼却突然走近,将林七夜拽到花田角落
安卿鱼将林七夜轻轻抵在墙上,月光为少年清冷的眉眼镀上温柔
他从袖中掏出个小盒子,小心翼翼展开——里面是几枚沾着露水的栀子花苞。
"兔子没伤到花,"安卿鱼耳尖发红,却固执地与他对视
"但我怕等不及花开那天。"他指尖摩挲着花苞,忽然把油纸包塞进林七夜掌心,"你先替我保管。"
林七夜捏着沾着泥土气息的油纸,愣住了:"……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安卿鱼突然转身,发尾扫过林七夜手背,"等栀子花开满整个院子,我再问你一次。"
他快步走回烤架旁,却在没人看见的角度,悄悄攥紧了袖口——那里藏着枚没送出去的银质花形吊坠。
林七夜摩挲着油纸里的花苞,忽然发现每枚花苞的蒂部都系着极小的银铃,随着动作发出细碎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