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闫埠贵离开,许大茂才回过神来:妈?您真是我亲妈?这唱的哪出啊?
许母斜他一眼:贾张氏张罗补办婚宴的事你不知道?
该不会要给贾东旭家吧?许大茂急眼了,真要这样我可没您这妈!
贾张氏什么人我能不清楚?许母压低声音把计划说了一遍,警告道,这可是全院的事儿。
你敢坏事,这房子给你也住不安生!
许大茂听完事情经过,顿时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喊:这不等于我们出钱给李锦年办喜酒吗?这种事你掺和什么?我爸人呢?不会也跟着犯糊涂吧?
许母抬手就给了儿子一巴掌:你就会算计些鸡毛蒜皮的小账,大事上一点都不开窍!
许凤玲在旁边捂嘴偷笑:他要是能想明白这些,当初也不会急赤白脸地把我轰出门了!
许大茂立刻拉下脸来:我可警告你,我和晓娥马上就要谈婚论嫁了,这周日她父母就要来见面,你最好早点找好落脚的地方!
许凤玲冷笑着回敬:用不着你操心,我早就安排妥当了。
看着兄妹俩剑拔弩张的样子,许母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她也没办法,这都是孩子他爹教育出来的,她根本管不了。
犹豫再三,许母还是怕儿子惹出乱子,便严肃地说:你给我听好了,这可是你爸的原话——这回要是能把这事办成,以后咱们家办事就有了先例。
等你要结婚的时候,也能照着这个路子来。
娄晓娥家是什么人家?来的亲戚随礼能少吗?到时候场面一热闹,其他人还好意思少给?
许大茂听完立刻眉开眼笑,抱着母亲胳膊撒娇:哎哟我的亲娘嘞!还是您二老有远见,我都听您们的,保证不添乱!
许凤玲在旁边听得直起鸡皮疙瘩,翻了个白眼暗自嘀咕:那也得你能娶到娄晓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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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贾家也在商量婚宴的事。
白天易忠海和贾张氏本来打算找何雨柱当主厨,顺便让他出点血。
谁知刚走到墙根,就听见何雨柱在说婚宴的事。
贾张氏想起何雨柱的话直流口水:老易,傻柱要出五十块钱给咱家办酒席,是不是该让大伙儿多随点礼?那个野种也该多出点血吧?
易忠海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加点也行,但别太过分,凡事留一线。
秦淮茹听了直皱眉:妈,咱们真就什么都不出?这也太不合适了吧?要不主食让我们家来准备?
贾张氏刚要训斥儿媳,易忠海抢先开口:淮茹说得对,柱子出了大头,五十块的席面咱们一点不表示确实说不过去。
我看就全用白面馒头吧!
贾张氏盘算了一下点头道:成,主食我们家包了,再熬点香油白菜汤当茶水。
周六清早,李锦年比往常起得都早,站在门口舒展筋骨。
昨晚沈寒柔依旧睡在楼上,李锦年又去随身空间做了几副象棋,准备明天给大家解闷用。
他还把狼人杀改成了抓特务的游戏,也备了好几套。
不一会儿,闫解娣就来到中院。
昨晚李锦年和闫埠贵商量好,今天由闫解娣来家教两个孩子识字,顺便看着棒梗。
李锦年朝闫解娣笑笑:俩孩子还没醒,你先喝口茶等等。
说完就去洗漱了。
没过多久,何雨柱也兴冲冲地跑来洗漱。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地没说话。
贾张氏看见何雨柱这副模样,心里美滋滋的,却故意板着脸走到水池边。
三人各怀心思,脸上却都堆着笑。
不一会儿,李锦年忙完进了屋。
何雨柱也赶紧刷完碗,回屋放好东西锁上门,匆匆出门去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