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被这番话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偏偏李锦年句句在理,她连撒泼的由头都找不着。
老太婆最终恼羞成怒,索性撕破脸皮:
“少胡诌!我们赵家齐字辈也是光绪年间的,按岁数你该叫我姨!”
“少在这得了便宜卖乖,你敢说你对秦淮茹有真心?”
“易忠海怎么了?上次不给了你一千块?还有傻柱那五百块不也进了你口袋?”
李锦年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这老虔婆彻底不讲理了,竟还想挑拨他和沈寒柔的关系。
“好啊,既然要掰扯,咱们就好好算账!”
“辈分这事儿说不清,秦淮茹那茬也翻篇。”
“单说易忠海这些年坑我的钱——”
“十三岁流落四合院,十六岁进厂当学徒,十八岁评上一级工。
要不是他使绊子,二十一岁就该是二级工!”
“前五年的钱就当相亲花了,咱们从十八岁算起。”
“三年一级工每月攒二十,七百块;四年二级工每月攒三十,一千五百块。”
“之前那一千是贾张氏的封口费,傻柱那钱是装修款。”
“让易忠海补我两千块,我立马去找傻柱喝茶!”
听到要真金白银赔钱,聋老太太瞬间哑火。
壹大妈也倒吸凉气,没想到累计数额这么大。
见两人装哑巴,李锦年自顾自斟了杯茶。
半晌,聋老太太突然拍案而起:“小兔崽子真要撕破脸?”
李锦年冷笑:“不是您先来问罪的么?怎么又成我不讲情面了?”
见婆婆败下阵来,壹大妈急忙打圆场:“锦年,这账目是不是有误会?哪能差这么多?”
原主当年是个闷葫芦,每逢捐款被易忠海和贾张氏唱双簧一挤兑,钱就稀里糊涂交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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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棒梗时不时顺手牵羊。
那两千块钱只会更少,绝不可能更多,事实上原主从乡下还带回不少家底。
李锦年真正想要的不是钱,他要的是易忠海身败名裂,彻底烂在泥里。
壹大妈的神情变化让李锦年看出她并非对易忠海死心塌地,只是念着多年夫妻情分才帮着哄骗聋老太太。
李锦年忽然嘴角一翘:不给钱也行,让易忠海亲自来给我低头认错。
两人看着他脸上的笑意立即会意。
贾家母子当众道歉的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聋老太太拐杖重重拄地:荒唐!易忠海能跟那两个腌臜货相提并论?
李锦年耸耸肩:那您二位还是去问问他,到底把赃款藏哪个耗子洞里了。
见谈判破裂,壹大妈搀着聋老太太悻悻离开。
转过院墙拐角,聋老太太压低声音:破财消灾吧?两千块伤不了你们筋骨。
壹大妈攥紧衣角:我得先找忠海对账,总不能当。
聋老太太冷笑:这事本就是易忠海理亏,活该栽跟头!
壹大妈勉强堆笑:您先回屋歇着,我这就去问个明白。
壹大妈目送聋老太太走后,转身直奔派出所。
刚进走廊就听见审讯室里传来熟悉的嗓音,她闪身躲进阴影处。
贾张氏正唾沫横飞地告密:今儿我亲耳听见秦淮茹管李锦年叫主子,说愿意当牛做马!贾东旭石膏吊着的胳膊直颤:师父,这要是倒戈
易忠海眯起三角眼,突然打断:离婚手续到底拖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