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叩斑驳砖墙,空洞回响蓦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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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夹壁墙?
可易忠海如何将东西
墙体完好如初,绝非新近所筑。
李锦年忽然警醒:聋老太太作为原房主,若知晓易忠海底细,怎会允壹大妈下嫁?但何大清临终醉语,又岂会无端构陷?
夜露沾衣,他面向幽暗墙体陷入沉思。
月光将人影拉得修长,仿佛那段扑朔的往事。
易忠海对那几个菜反应激烈,暴露出内心的警觉。
当人察觉到危机,会如何应对?
李锦年推测,这堵墙后可能藏着,甚至更危险的物品。
眼前的两道墙体严丝合缝,看不出任何暗门痕迹。
贸然破墙风险太大——若找到与易忠海相关的证据还好,倘若一无所获只会打草惊蛇。
以易忠海的精明,若真担心身份败露,这些武器根本保不住他。
既然保留着这些东西,说明背后必有倚仗,这些物件另有用途。
敌特分子!虽然这些年销声匿迹,但前些年原主可是亲眼见过落网的敌特。
错不了!易忠海就算不是敌特分子,也必然与其有染!
想到这里,李锦年彻底放弃破墙的念头。
即便能证明易忠海的伪军身份,最多只能让他伏法,幕后依然逍遥。
说不定,他们正在策划更大的阴谋。
也许早有人盯上了易忠海。
但现如此重要线索却置之不理,终究不妥。
举报?李锦年摇头否决。
这年头举报敌特先得在审讯室走一遭,他可不想平白惹麻烦。
忽然间,何大清的影子浮现在脑海。
不对!如果推测成立,何大清岂非也有问题?
若何大清所言非虚,那他必定知晓某些不便明言的秘密。
很可能与自己一样现了夹墙,又怕引火烧身才选择沉默。
但他特意提及聋老太太,说明掌握的不止于此。
有意思!明天再去会会这位何师傅。
正待离开时,通往后罩房的阿温哼唧着走近。
李锦年迅解开裤带,将脸贴在墙上佯装醉汉小解。
不多时,一个戴前进帽的蓝衣中年人出现在巷口。
年轻人怎么在这儿方便?
嗯?你也想来一杯?
撒完赶紧走!
来人匆匆离去。
借着醉态,李锦年没看清对方样貌,解完手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