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敢?两巴掌白挨的?学学一大爷,先把名声养回来。
小当踮脚望着窗外:过年都没尝过肉味
贾东旭咽着口水突然说:妈,您那三百块养老钱先拿出来用吧。
那可不行!
有我给您养老呢。
再说这点钱够花几年?
贾张氏不情不愿地摸向墙缝,突然尖叫:钱呢?!
不想给就直说。
真没了!贾张氏急得直跺脚,就棒梗和秦淮茹知道这事!
贾东旭皱眉道:我根本不清楚这事,秦淮茹更加不可能知晓。
倘若没有其他人知道,那就只能是棒梗拿的了!
这番话让贾张氏陷入了回忆。
她的养老钱藏匿之处,只告诉过孙子棒梗和儿子贾东旭。
贾东旭始终在她视线范围内,唯一可疑的就是棒梗——那天回家后曾在屋里独自待了一阵子。
棒梗!你竟敢偷奶奶的养老钱!
真是作孽啊!
我这是养了个什么孽障!
自从将棒梗送进少管所后,贾家人从未前去探望。
贾东旭因腿脚不便,贾张氏纯粹是懒惰成性,而住院治疗的秦淮茹虽有此心却力不从心。
这次认定钱款被棒梗所窃,贾张氏执意要去问个明白。
贾东旭沉思片刻,他认为自己尚且不知窗户暗格藏钱之事,秦淮茹更不可能知晓,棒梗也绝不会向她透露。
因此,他也断定是棒梗所为。
母子二人商议后,决定次日前往少管所质问棒梗。
另一边,易忠海见何雨柱果真按李锦年吩咐置办丰盛菜肴,顿时怒火中烧。
他原计划先与贾家商议,再持信寻何雨柱。
然而想到被何大清讹诈的饭局,加上先前连番,易忠海再也按捺不住。
算准饭菜将熟之际,易忠海阴沉着脸登门,将书信重重拍在桌上。
何雨柱见状立即拆阅,现信中假借何大清口吻表达思念,为往事致歉,并嘱咐他要听从易忠海管教。
哼!消失了十几年,现在倒想管教我?何雨柱冷笑撕碎信笺,当初他弃我而去时怎么不想想今天?你这是什么意思?妄想用他来压我?
我早就说过,那夜他把我扔在门口挨冻时,我们父子情分就断了!
何雨柱愤然坐下,端起水杯猛灌一口,扭头避开易忠海的视线。
易忠海暗自嗤笑。
又不是你亲爹,犯得着动怒?生气才好!越生气越证明你在乎这个父亲,这样才好掌控!待何雨柱沉默片刻,他才缓声开口:柱子,我晓得你恼火,可他终究是你爹,养了你这么多年。
你能狠心不认?就算感情上割舍得了,法律上能断绝吗?
少说这些!何雨柱突然打断,先告诉我你怎么遇见他的?凭什么我就碰不上?
易忠海嘴角微扬:方才不是嘴硬说不认么?这会儿倒着急打听了?见对方又别过脸去,他心下更为得意。
早知如此简单就能拿捏住这小子,何必费那些周折!
他故作关切地拍拍何雨柱胳膊:你爹是心里有愧,怕见了面彼此难堪
打住!何雨柱不耐地挥手,我什么性子你清楚。
爹我认,可这信里写的东西实在不像话!
见人松口,易忠海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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