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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狼符秘卷(第2页)

李嵩瞬间将柳明微护在身后,右手攥紧了腰间的玉扣——虽没穿铠甲,但若真要动手,对付这三个地痞倒也绰绰有余。他眼神冷下来,声音沉得像淬了冰:“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调戏良家女子,就不怕官府拿你?”

那叫周老三的地痞却笑了,上前一步就要去拽柳明微的衣袖:“官府?老子在这柳林坡混了十年,还没见过哪个官敢管老子的事!”

柳明微躲在李嵩身后,指尖攥紧了袖中的香囊,却没半分惧色,反而轻声提醒:“校尉小心,他左手藏着刀。”话音刚落,周老三果然从腰后摸出把短刀,朝着李嵩刺来。

李嵩早有防备,侧身避开的同时,左手扣住周老三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听得“咔嚓”一声轻响,短刀“当啷”落地。周老三痛得龇牙咧嘴,刚要喊人,李嵩已抬脚将他踹倒在地,麻杆和胖墩见状,举着木棍冲上来,却被李嵩几下打翻,疼得在地上直哼哼。

“滚。”李嵩居高临下地看着三人,语气里的寒意让周老三打了个哆嗦,连滚带爬地带着两个跟班跑了,连掉在地上的短刀都忘了捡。

柳明微上前,伸手拂去李嵩衣袖上的尘土,指尖触到他手腕时,现他手背上擦破了点皮,渗出些血珠。“校尉受伤了。”她皱起眉,从袖里取出块干净的帕子,轻轻替他包扎,“都怪我,不该选这条僻静的路。”

“不怪你,是我没护好你。”李嵩望着她认真包扎的模样,心里暖得慌——方才动手时,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不能让她受半分伤,哪还顾得上自己。他抬手,轻轻碰了碰她间的莲花簪:“别怕,有我在。”

柳明微抬头,撞进他眼底的温柔里,耳尖又红了,轻声应道:“我知道。”

两人接着往山下走,柳林里的风还在吹,却没了方才的寒意。李嵩攥着腰间的香囊,忽然觉得,方才那一场冲突,倒像块试金石——试出了他对柳明微的心意,也试出了这份原本始于政治的联姻,早已满是真心。

到了山脚,马车已在等候。李嵩扶柳明微上车时,她忽然拉住他的手,轻声道:“往后若再遇到周老三那样的人,你别太拼命。”

李嵩笑了,反握住她的手:“为你,不拼命也得拼命。”

车帘落下,马车缓缓驶动。李嵩望着车帘上柳明微的影子,摸了摸手腕上的帕子,忽然盼着麦收快点来——他想早点把她娶回家,往后的每一条路,都陪她一起走,再不让她受半分惊吓。

贞观春深·府前别

马车驶在朱雀大街上,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格外安稳。柳明微坐在内侧,指尖总忍不住轻轻按在李嵩手腕的帕子上,方才包扎时见那伤口渗血,此刻仍有些放心不下:“校尉的伤,回去可得用些金疮药,别沾了水。”

李嵩侧头看她,见她睫羽垂着,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连带着帕子上绣的细小花纹都显得软和。他抬手,将帕子稍稍撸起些,露出一点结痂的伤口:“不妨事,军中训练时比这深的伤都有,过两日便好。”话虽这么说,却任由她的指尖在帕子上轻轻蹭着,心里像被温水浸过般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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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过了西市街口,远处传来胡商的驼铃声,柳明微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个小巧的瓷瓶,递到他面前:“这是我父亲军中常用的金疮药,药效比寻常的好,你回去记得敷。”瓷瓶是白瓷的,上面描着淡青的缠枝纹,触手温凉,显然是精心收着的。

李嵩接过瓷瓶,指尖碰到她的指腹,两人都顿了顿,又飞快移开。他将瓷瓶揣进怀里,贴着心口的位置,笑道:“多谢姑娘,我定好好用。”

说话间,邢国公府的朱漆大门已在眼前。马车停下,随从上前掀开车帘,李嵩先跳下车,再伸手去扶柳明微。她搭着他的手下来时,裙摆轻轻扫过他的鞋面,间的莲花簪晃了晃,映着府门前挂着的红灯笼,亮得喜人。

“今日多谢校尉陪我去寺里,还……护着我。”柳明微站在台阶下,抬头望他,眼尾带着点浅红,声音比平时轻了些。

“该谢的是我,若不是姑娘提醒周老三藏刀,我未必能这么快制住他。”李嵩望着她,忽然想起在香积寺后院的茶亭,她笑他捡铜钱像书生的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往后若出门,记得让府里多带些随从,别再走僻静的路。”

柳明微点点头,又想起什么,从袖中摸出块小小的玉佩——玉佩是暖白色的,雕着只展翅的雀儿,与李嵩腰间的和田玉扣倒有几分相配。“这个给你。”她将玉佩递过去,指尖微微颤,“是我母亲给我的,说能保平安,你……带着吧。”

李嵩接过玉佩,触手温润,他立刻解下腰间的和田玉扣,又将雀儿玉佩系上去,与香囊并排挂着:“这样,咱们的平安就系在一处了。”

柳明微看着他的动作,耳尖瞬间红透,忙转过身,朝着府门走去:“我进去了,校尉路上小心。”走了两步,又回头望了他一眼,才快步进了府。

朱漆大门缓缓关上,李嵩仍站在台阶下,摸着腰间的玉扣与雀儿玉佩,还有怀里温凉的瓷瓶。晚风拂过,带着府里飘来的桂花香,他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忽然觉得,这贞观二年的春,比灞桥的柳色还让人记挂——他盼着麦收,盼着婚礼,更盼着往后每个清晨傍晚,都能这样送她回府,再牵着她的手,看遍长安的日升月落。

直到随从轻声提醒“校尉,该回府了”,李嵩才转身翻上马背。马蹄声渐远,他摸了摸心口的瓷瓶,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

贞观春深·红妆契

贞观三年秋,太极宫北苑的梧桐叶落得满地金黄,风一吹就卷着碎叶贴在青砖上,马蹄声从回廊尽头传来时,还带着几分失序的慌。李嵩刚随宿卫巡至转角,便见那匹御赐的白蹄乌挣断了缰绳,前蹄扬得几乎直立,九皇子李治攥着马鞍的手泛白,小脸吓得没了血色——方才宫人喂马时不慎惊了它,此刻正疯了般往假山冲去。

他顾不上甲胄系带松了半截,箭步冲上去的瞬间,左手死死扣住马鬃,掌心被粗硬的鬃毛磨得疼,右手同时拽住缰绳,腰腹力往后扯,指节因用力而泛青。马儿嘶鸣着挣扎,喷出的热气溅在他脖颈上,直到他借着地势将马往梧桐树干逼去,白蹄乌才不甘地停下,他才喘着气将李治从马背上抱下来,衣袍后背已被冷汗浸得潮。

“好个临危不乱的小子!”太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帝王特有的沉稳。李嵩忙屈膝行礼,见李治拉着太宗的龙袍,指着他小声说“是这位哥哥救了我”,太宗看向他的目光便多了几分赞许,对身旁内侍道:“擢为千牛备身,随侍御前。”话音稍顿,又添了句足以让满院宿卫侧目的话:“邢国公柳家有女明微,贤淑知礼,与你年岁相配,朕亲为你们赐婚,择下月初三完婚。”

这话像颗石子投进李嵩心里,惊得他指尖微颤——千牛备身是御前近侍,再加上邢国公的女婿身份,这两步台阶,竟比他熬三年校尉还要快。他叩谢恩时,余光瞥见太宗身边的长孙无忌微微点头,心里更亮堂了:这场赐婚,是陛下的恩宠,更是勋贵圈对他递出的橄榄枝。

婚期来得快,转眼就到了下月初三。李府从街门到内院,红绸挂得满院皆红,连门前的石狮子都系了红绫,远远望去像燃着一团火。平康坊的粟特胡商提着锦盒上门,打开是卷波斯地毯,毯面上织着金线缠枝莲,缀着细小的珍珠,笑着说“李大人救驾受赏,又得美眷,小的这地毯衬您的喜宴”;吏部官员穿着绯色官袍来道贺,手里的贺礼清单写得满满当当,话里话外都是“往后还望李大人多提携”——谁都清楚,娶了邢国公的女儿,李嵩往后的仕途,便是踩着青云往上走。

吉时一到,唢呐声吹得满街都能听见。柳明微披着绣金凤凰霞帔,头戴缀着十二颗东珠的凤冠,由她兄长柳明远搀扶着走进正厅。凤冠的垂珠随着她的步子轻轻晃,遮住了她的眉眼,只在与李嵩并肩站在红毡上时,他才瞥见她垂在身侧的手,指尖轻轻攥着霞帔的系带,透着几分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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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司仪的声音洪亮。李嵩弯腰时,腰间的和田玉扣撞上柳明微送的雀儿玉佩,出细碎的响。他望着满厅宾客脸上的艳羡,听着邢国公爽朗的笑声,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这笑里没有多少对新娘的柔情,更多的是“得偿所愿”的快意:这场婚姻哪里是红妆嫁娶?分明是他攀附勋贵圈的敲门砖,有了邢国公这层靠山,往后在御前当差,便再不用怕“半句错话砸前程”。

拜完堂,李嵩牵着柳明微的红绸往洞房走。路过庭院时,风掀起她霞帔的一角,露出里面月白的衬裙——那是去年在西市,她指着料子说“做衬裙舒服”时选的。他心里忽然晃了一下,想起她在香积寺为自己包扎伤口、在西市挑马槊的模样,可这念头快得像风,转眼就被“千牛备身”“御前近侍”的名头压了下去。

进了洞房,他伸手要为她揭凤冠,却见柳明微抬起头,垂珠晃开的瞬间,他看见她眼底没有羞怯,倒有几分清明,轻声说:“校尉……如今该叫夫君了。往后你在御前当差,万事小心,我在府里等你回来。”

李嵩的手顿了顿,忽然觉得这红烛暖光里的新娘,好像和他想的“政治筹码”,有点不一样了。

贞观春深·烛下语

李嵩的手悬在凤冠上,听着柳明微那句“我在府里等你回来”,忽然觉得指尖有些沉。他缓了缓,才轻轻揭下凤冠——垂珠散开的瞬间,柳明微的眉眼彻底露在红烛光里,没有了凤冠的压缀,她的眼神更显清亮,竟比洞房里燃着的红烛还要暖些。

“坐吧。”柳明微率先开口,伸手扶了扶鬓边的银钗,那是去年香积寺前,她亲手簪上的莲花簪,此刻还好好插在间。李嵩顺着她的话坐下,目光扫过桌上的合卺酒,两只酒杯并排放在描金托盘里,杯沿沾着细碎的红绒,像极了西市街头卖的糖人。

柳明微没提贺宴上的喧闹,也没问御前当差的细节,只起身去桌边端了碗甜汤,递到他面前:“方才拜堂站了许久,你定是渴了。这是我让厨房炖的银耳莲子羹,放了些冰糖,解乏。”瓷碗递过来时,她的指尖又不经意碰到他的手,这次没像往常那样飞快收回,反而轻轻顿了顿,“你救九皇子那日,我在府里听说了,马惊得厉害,你没再受伤吧?”

李嵩接过甜汤,暖意从指尖传到心口。他原以为洞房夜不过是走个过场,说些“相敬如宾”的客套话,却没想她先问的是自己的安危。他舀了一勺羹,莲子炖得软糯,甜意刚好,忽然想起去年在西市,她递来的那包迷迭香,也是这样,总在细微处记着他的事。

“没再受伤,就是当日拽缰绳时,掌心磨破了点皮,早好了。”他说着,下意识抬手想露给她看,却见柳明微已经起身,从妆奁里取出个小锦盒,打开是枚玉扳指,青白色的玉料,上面雕着简单的云纹。

“这是我父亲年轻时用的扳指,能护着掌心不受力。你往后随侍御前,若再遇着骑马或握兵器的事,戴着它能稳妥些。”她走到他面前,伸手要为他戴上。李嵩坐着没动,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烛光落在她的顶,挑染出一层浅金,她的指尖轻轻捏着扳指,动作慢而轻柔,生怕碰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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